李玕璋則是啃著排骨看太后,完全不管下面發生了什么,“母后覺得這次出來玩的可舒坦,朕覺得以后圍獵都改到春日的好,冬日天冷,春日母后也能出來多多走動。”
太后點點頭,很是贊成,“那哀家就等著明年陛下帶著哀家一道出來了。”
看丫鬟衣袖出來的簪子,柔妃親自取了回李玕璋。
李玕璋擺擺手,專心致志啃排骨,把一切權利下放,“給世子看就成,他受委屈了,又不是朕委屈了,李芳啊,世子有什么吩咐,你都替朕招呼著。”
陸繁的丫鬟被壓倒中間跪著,目光顫顫。
沈簡捏著那簪子看了會,是真的點意外。
本以為淑妃也是參與了這局,居然她也是被算計的人,也對,淑妃沒什么腦子,腦子里就想著皇后夢。
陸繁看火燒到身上來,直接上前就給丫鬟一巴掌,“失心瘋的東西,居然還去藏匿淑妃娘娘之物,活膩了你!”
她跪了下來,極力撇清,“陛下,娘娘,小女并不知情——”
沈簡直接打斷陸繁的鬼哭狼嚎,“你不知情,那這東西怎么到你丫鬟手中的?”
陸繁看沈簡,“世子爺問小女,小女又怎么知道?”
沈簡著實笑了,“我應該問問你,被賀琴算計了,心情如何?”
他朗聲,“此前你自薦枕席欲意脫.光了朝我身上撲,我念及你和我妹妹關系不錯,難得計較,而后你又和賀琴、沈飛花私混到一起,三個人聯手想要把我給算計是不是?”
他捏著手里的簪子,聲色忽而一寒,“你喜歡我,見不折手段也不能進我的身,我妹妹又被我招呼了不許與你來往,因此就把手落到了沈飛花那蠢貨身上,今日賀琴又和你說了什么?讓你把簪子偷了,引著人去帳篷收東西?”
他頷首:“從她帳子收羅出來的物件呢?”
立刻就有宮婢捧著托盤過去,沈簡掃了眼,拿起個香囊,悠悠道:“還以為真是丟了,原來是那日|你自薦枕席順走的東西了?”
陸繁看著那枚香囊,跪著地上想要搖頭,隨即又抿緊了唇瓣。
那日她是在沈杳的帳子里頭,她怎么可能拿走沈簡的東西,阮今朝一來,沈簡直接就撲到她身邊不撒手。
可,可剛剛賀琴在來時說了,只要她中途離開,去把淑妃要賜給姑娘的東西|藏起來,她就有辦法讓人去搜查所有人的帳子。
她安排了人,把沈簡貼身的東西放在她哪里,到時候沈陸兩家又是世交,太后又掛念沈簡的婚事,指不定就當場賜婚了,就算沒有賜婚,心里也會有這個盤算。
卻是被從阮今朝那里截胡了去,緊跟著賀琴就跳了出來。
眼下,她才徹底反應過來,她是徹頭徹尾給人做了嫁衣,賀琴哪里是要幫她,是想自己嫁給沈簡,成為安陽侯府的世子夫人
她不信自己成為夫人之后,會幫王家說話。
她手中偷來的東西不能留下,結果沈簡反口就要搜這里所有人,原本以為是宮婢搜查,只要她藏的稍微貼身點,在拿出點貴女的威嚴,自然能夠躲過去。
結果柔妃卻半道殺出來接下這差事了。
她便看著阮今朝的侍衛進進出出方便的很,因此就叫丫鬟把東西帶出去毀了,挖個土坑埋起來。
卻沒料直接就被柔妃叫住了。
眼下她要怎么說,把賀琴脫下水,不,這東西就在這里,根本攀咬不來賀琴。
陸繁望著沈簡,就想起那夜沈簡和阮今朝……
也不行,沒有實際的證據啊,阮今朝和沈杳誰不知道是干姐妹的,她去找沈杳太正常不過了。
看著越來越沉默的陸繁,所有人的目光都變了。
自薦枕席脫.光去沈簡那里,這是高門貴女能干出來的事?
陸繁想要辯駁,“我……”
“說不出話了?”沈簡笑了,他目光落到陸太太臉上,“我還是很好說話的,陸太太若是明早之前能讓我心里這口氣下去,我們什么都好說,若是不行,我就自己來了。”
柔妃接過話頭,“陸大姑娘對太皇太后之物不禁,拖下去仗責二十。”
李玕璋也悠哉的把面前一疊排骨吃完,打了個嗝,絲毫不管這些小插曲。
“說完了,就散了吧,世子今日委屈了,李芳,把朕帶來沒賞完的東西都給世子送去,陸家教女無方,攀咬侯府世子,陸太太誥命收回,陸大人罰俸一年,至于怎么處置陸繁,朕就難得管了。”
這話就很明白了,他不管這事,但是若讓沈簡不樂意,他就只好勉為其難來管管了。
李玕璋起身去攙太后,安靜之中,突然,阮今朝就捂著嘴干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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