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杳看突然出現的王氏嚇得叫了一聲。
王氏看沈杳,笑意更大,“杳杳,你怎么會在這里的?怎么一個人出來了?”
沈杳看了王氏一眼,立刻就要開跑。
王氏直接把她抓住,也不多客氣了,若真的能抓到二人鼠尾,對她百利而無一害。
“你做了這種事情,還要跑嗎?你難道不知道我兒子和阮今朝的婚事是御賜的嗎?”
沈杳最是好唬,只要輕輕一嚇估計什么都招供了。
沈杳一把丟開王氏,想著阮今朝說的,賀瑾是陪王氏去莊子辦事,保不齊就在周圍,要是賀瑾知道昨夜她和阮今朝去做什么,肯定要生氣的。
她一句話都不想和王氏掰扯,作勢就要跑。
對面樓上,推開縫隙的窗戶,阮今朝看一個要抓一個要跑的架勢,愣是沒憋住的笑的不行。
計劃有變,賀瑾沒找出來,因此只能靠著沈杳來單打獨斗了。
不過按照她對王氏的了解,肯定是撒潑打滾都要把賀博厚弄來,沈杳的鬼哭狼嚎對著女眷還有點殺傷力,對著賀博厚那老狐貍,肯定直接化為粉末。
“所以,你昨夜帶著沈杳做什么去了?”一雙手從身后攔住她,沈簡下巴落到她頸窩處,看都和王氏要打起來的妹妹,很是無奈,“看看,好好一姑娘被你帶成什么樣了?”
阮今朝眼帶狡黠,“你想知道?”她轉過身,指尖點著男人的唇邊,眉眼帶著風情,“我啊,帶你妹妹去小倌館了……”
“小倌館?”男人一把將她按在懷里內,捏著她下巴搖了搖,“你不怕賀瑾弄死你?”
“所以,你看你妹妹跑的多快?”阮今朝兩手掛著他肩頭,“到底是我沒把賀瑾看好,讓他亂跑了,這戲角不夠,自然也要唱的,不然豈不是辜負你送我這大禮了?”
目光相交,男人唇瓣在她鼻尖磨蹭,唇|瓣相貼輕輕吮吸后,唇落在白皙的脖頸。
“小倌館,你倒是會找地方玩。”
阮今朝輕笑,“沈大少爺,你妹妹可還在下面呢。”
“你不是說我偏心嗎?”沈簡鼻尖在她脖在劃過,是不是落下輕輕吻,惹得懷里的姑娘檀口輕啟,口吐蘭芳之氣,“我這不是在改了嗎?”
“我信你。”感覺男人發泄的咬了她一下,阮今朝輕輕掐他,“留印子我弄死你。”
她側身去看,“王氏進去了,不過,這樣抓奸,豈不是還給賀瑢和秦含之臺階下了?”
賀瑢是真喜歡秦含之的,前世即便因著嬌嬌二人撕破臉過,后面感情雖不如從前,賀瑢還是很喜歡她的。
“我能不知道輕重?”沈簡從后面摟著她,望著進去的一群人,笑意更大,“賀瑾不來,換一個人來就成。”
阮今朝拍拍他疊放在腰|間的手,“先去把杳杳弄出來。”
“慌什么。”沈簡輕笑,“你知道沈杳最大毛病是什么嗎?”
阮今朝非常直接,“說真的,沈杳除開長得好以外,沒什么出彩的。”辦個事還能把她給賣了,想著就氣。
沈簡搖搖頭,“沈杳是母親帶大的,因此沒什么腦子,很多時候,容易敵友不分。”
阮今朝打了個響指,“對,這丫頭就是敵我不分,給她一把刀誰都敢砍的。”
男人一手把姑娘圈在懷中,湊到她耳邊,“有個事,要與你坦白坦白,那日我看到了。”
阮今朝不明,“你看到什么了?”
沈簡笑意低沉,“那日你換小衣我看到了。”
阮今朝頓時反應過來,又氣又羞,男人抬手將窗戶縫隙合上,掩住屋中滋生的春意。
對面的司南看窗戶關上,啃著放在唇角的手指,眉頭緊蹙。
“南哥兒,你看什么呢,打昨個起瘋瘋癲癲的。”勇叔叫他,“王氏拉著杳杳打上樓了,你還看外頭做什么?”
司南呸道:“你閉嘴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