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頭,司南陪著佟文從道觀出去,抱著手嘟囔,“什么破道觀,還要親自走上來。”
佟文回他,“心誠則靈啊,這里的平安符可靈驗了,世子爺和十一殿下都會來請的,觀長開光過的更靈驗呀,走上來也不遠啊。”
司南掃她一眼,恨鐵不成鋼,推她腦袋,“就知道給沈簡跑腿,傻兮兮的。”
“誰說我只知道給世子爺跑腿的?”佟文摸著個平安符給他,“我也給你求了個,雖然說自己求靈驗下,但也差不多。”
司南怔住了下,接了過來,佟文望著他:“南哥,我要出去辦件很重要的事情。”
司南收好平安符,問她,“沈簡又吩咐你做什么去?”
佟文拒絕回答,“反正給你說一聲,你找不到我不要著急,也不要去問世子爺,我該回來就回來了,要是有機會,我就去找你。”
司南聽她這樣一說,更是心驚膽戰,“辦什么事?怎么就讓你一個人去。”
他可還記得,佟文單槍匹馬闖程國行宮的壯舉。
佟文笑著道:“不怎么危險,但我合適些。”她見司南不走了,回頭看他,“怎么了?”
司南盯著她,“不危險,為何非要你去?你那么聽沈簡的話做什么?”
佟文看他一眼,扭頭自個超前走。
司南追上去,自我檢討是不是剛剛語氣太重了,小聲問,“你又生氣了。”
“沒有,我沒那么小氣。”佟文搖搖頭,“我只是給你說一聲罷了,要是我回來,知道你去找世子爺麻煩了,我會打你的。”
司南:……
他笑道:“你真的以為我打不過你嗎?”
佟文看他,“世子爺說了,不能跟會打姑娘的男子在一起,會不幸的。”
司南:……
***
眨眼間就是會試,三科連考九日,貢院大門緊閉,巡防營御林軍同時巡邏管制。
阮今朝趁著沈簡不在的節骨眼,換了身利落男裝,朝著放著淑妃玉體的冰窖去。
云鶴天天在這里守著鉆研,見著過來的阮今朝很直接,“的確是中毒,但是這毒我沒找出源頭來。”
阮今朝得了這句話翻了個天大的白眼,“你回去撿馬屎吧。”
云鶴就說:“你可知道,有個淑妃極寵的宮婢在妃陵,你可以去會會她,我覺得她可能會知道些什么。”
阮今朝看冰棺里的淑妃,別說,褪去濃妝,和李明薇的確更加神似,李玕璋的皇子帝姬都更隨著他的長相,就李明薇一個俊美的。
聽了云鶴的話,阮今朝想罵人,“你能不能說點實際的,李明薇會沒有去審嗎?”
“看吧,所以你就是想得不夠多,既然是跟著淑妃很得信任的宮婢,那么,也算是看著或者陪著李明薇長大的,自然是有兩份維護在心中。”
“倘若就是知道什么,但是覺得李明薇現在對付不了,反倒是會害了他,咬死不說也是正常的,我可聽說淑妃身邊的舊人,李明薇任憑自愿,要走的給錢給屋,不走的就留在王府伺候他。”
云鶴裹著棉衣,看圍著淑妃轉悠的人,“我的大姑娘,我能查驗的都做了,干脆把人還回去吧。”
阮今朝忽而道:“你確定這個就是淑妃吧?”
云鶴翻白眼,“你問我,我問誰,我都沒見過她,你問李明薇和陛下還靠譜點。”
他又道:“你別天馬行空了,這尸體我驗的很細,年歲一致,也是生育過一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