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
晚間熱熱鬧鬧用了飯食,阮賢對著顧喜一頓感謝,阮今朝則是有閑心給佟文坐身裙子,拉著她在屋里搗騰,時不時就聽到佟文不情不愿的聲音出來。
“我不喜歡這個顏色,那是二姑娘喜歡的。”
“這個珠釵好丑,和有錢項圈那個金鈴鐺一樣!不要不要!”
“不要,我要梳小揪揪,京城里面只有嫁人的姑娘才全梳上去。”
沈簡在外頭收著晾干的草藥,同里頭揚聲,“你們兩個別打起來了。”
他見過來的司南,先把話撂出去,“你都打不過你妹妹,就別上趕著讓我去勸架了,我可不想同喜老做鄰居。”
司南抬抬手,示意沈簡跟著他走。
“神神秘秘的做什么?莫不是發現軍中真的有長期潛伏的間諜了?”沈簡原本惺忪的神情頓生冷意,“可是按我說的那樣,把用戰馬賺黑錢的暗線挑開了?軍火那頭確定是程國的誰沒有?”
“沈簡。”司南仰頭看彎月,一改往日吊兒郎當的模樣,身上隱隱帶著兩分肅殺之氣,“我前些日子聽父親說起了孔平方。”
“他?”沈簡戒備的后退半步,“他在這里做錯事同我無關,你要掰他牙還是拔他胡子回京城冤有頭債有主去。”
司南笑笑,轉頭看跟前脫了病氣多出兩份倜儻風姿的妹夫,“不完真的,你也別藏了。”說著,抬手而去。
出手太快,沈簡身體比他反應更快的側身避開,手幾乎下意思落在腰后蝴蝶刀的地方,唇角含笑,“阮少帥這是做什么?”
不是他小人之心,司南做事毫無章法,時常虛晃一槍。
“孔平方年輕時據說文武雙全,你是他的嫡傳弟子,想來是一滴水沒藏的都交給你了。”
司南抬手坐了個請教的手勢,“父親說,孔先生有套自創的劍法,還有套他老師傳授與他的掌法,沈世子可與我瞧瞧。”
仰頭側身躲開司南的招,沈簡聽明來意,抬手辯解,“大舅哥,我不騙你,我沒學會,我自幼啟蒙是父親指教,你也瞧著了,我父親若是功夫好,能棄武從文去?”
他回憶起什么,不免搖頭輕笑,“當年春獵你給那刀,就是想探探我的底子?大可不必,即便我如今病體大愈,也是一拳沒命的——”
司南想著那次沒把沈簡試出來,倒是被佟文開始一走揍的血淚,著實想踹沈簡。
“我信你?”司南歪頭脖子響動兩聲,不和他客套了,“那成,就看是今朝、佟文來的快,還是你躲得快了。”
最后躲不過的沈簡抬手擋住了幾招,司南并未用力,只是平常的拆招擋招。
沈簡以掌擋住司南過來的拳風,嘴角雖笑,眼底已經慢慢冰涼下來,“我說阮少帥是否太咄咄逼人了?我會不會武,在你妹妹跟前也是拔了牙扯了爪的。”
“就憑你這幾下把式,你覺得我會信你是沒學過的?”司南收了手。
此刻看著沈簡的眸光明顯多了兩份看妹夫的滿意,他對阮今朝夫婿的要求不高,有些能隨意霍霍的家底,文武雙全即可。
沈簡什么都好,唯獨不會功夫,在他們這種武將世家里頭,說不嫌棄是假的,好在皮相和銀子多算是補上這塊短板,如今倒是會些招法底子,倒算是意外之喜了。
沈簡笑著解釋說:“雖體弱到底怕死,學過兩三招防身術。”
司南很難得夸誰,“你小時候底子打的極好,我看不是孔平方沒教你,是教了你以后,你的身體已經支撐不住繼承了,你要藏我不會漏底,但你敢去和今朝動手,我碎了你喂那兩條狗。”
沈簡抖抖衣袖,“練武太麻煩了,我還是當個富貴閑人得好,你可別亂說,這一傳十十傳百的,指不定把我說的多厲害。”
司南道:“你不想人知道你病好了?”
“為什么要讓人知道,對我的好的人我心中有數,再則這樣會讓人對我少點忌憚。”
讓必要的知曉他康復的消息即可,否則京城那些明里暗里的敵人,怕是要出些事。
“我看你是覺得一暈萬事大吉。”司南嫌棄的掃他一眼,“小佟都被你給帶成什么樣,兩個妹妹,一個帶的哭唧唧,一個帶的自己都壓不住,你以后離我侄兒侄女遠點,玩你的狗去吧。”
沈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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