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在耽擱了,送到這里穆厲肯定有辦法去聯系程國安插在大宜的暗樁,他再不回去,謝宏瞻真讓謝修翰裝病就玩大了。
謝宏言抬手去取脖子上的白玉蟬,穆厲擦覺他的動作一把從后面將他摟住,按住他的手。
謝宏言目光很安靜,“穆厲,自己回家吧,別耽擱了,你母妃和父皇還在程國等著你的。”
穆厲對程帝的父子情他不清楚,可他是非常在乎生母瓊貴妃的,程國現在還穩住,是因為沒有見到穆厲的尸體,因此相信他還活著。
他說著,回身看穆厲,語氣溫和了許多,“澹睨,欠你的,我還干凈——”
話直接被封在唇齒之間,謝宏言當即掙扎,瞬間惱怒,“給我滾開,蹬鼻子上臉的東西,殫心竭慮救你狗命,還敢來咬我了!”
穆厲按住他后脖貼上去,謝宏言拳頭砸過去,直接被一招制服按在身后,力氣的絕對壓制真的讓謝宏言異常窩火,那雙與人溫和的眸子頃刻爬滿慍色。
穆厲笑他,“大公子還打嗎?孤讓你。”他松開桎梏,嘖了一聲,“讓你都打不過孤。”
謝宏言掌風而去,“我讓你姥姥!”隨身的匕首頃刻而出,“我早八百年就該給你一刀!”
“大公子,咱們比劃就比劃,動刀就過分了,怎么老愛在我跟前動刀。”
穆厲退后兩步,只躲不還手,抓準計劃奪了謝宏言的匕首丟到一邊,“不是我大氣,早告狀告狀的你們陛下,把你九族都被滅了。”
拉扯之間雙雙落入床榻,謝宏言毫不配合掙脫,穆厲標準目標,只是去堵住他的唇角。
外面雷雨大作,體力的較量徐徐展開,擺下陣來的人重重的喘著氣,得逞的人不給他休整再鬧的機會,一鼓作氣乘其不備大破城門。
被按在耳邊兩只胳膊怎么都掙不開,研磨出入之地的碰撞逼得謝宏言悶哼。
“穆厲,你給我滾,王八蛋,我弄死你!”
“那你弄啊,我隨你弄,看我們誰把誰弄死。”
看他泛著紅的眸子,穆厲也紅著眸子,狠狠挺腰直|搗中軍。
“瓷蘭。”穆厲湊近,吐了口氣,“不是我干的,南直隸和我無關。”
謝宏言惡狠狠的瞪著他,見他湊過來的唇,作勢咬上去。
血腥味在二人唇齒翻轉,被按住的手獲得了自由,掙扎推拒,穆厲將他壓著抱著,與他額頭相貼,不停的親吻他的眉梢眼角,“我不該鬧脾氣路上不理你,我錯了。”
那日他就是不愛吃謝宏言夾過來的菜,那菜他真不吃,謝宏言就直接火的丟筷子扣碗在桌拿銀子砸他就走人了。
后面想想,謝宏言應是不想和他冷臉,才主動借著夾菜緩和,他給搞砸了,抱抱他哄他重新上路后,謝宏言連個多余眼神都難得給他。
撕咬泄憤依舊在繼續,穆厲不停的示好哄著較勁的人,動作盡量讓他舒服,任憑謝宏言在他肩頭留下含一排排含恨報復的牙齒印。
鬧夠的人漸漸平靜了下來,低沉的喘息,脖子的紅潮遍布昭示著接受歡愉的開始。
穆厲討好的親著他,含著他的耳垂慢慢讓他放松舒服,順著他的脖頸密密麻麻的吻朝下,謝宏言身體太過誠實,腰間拱起弧度回應了討好的成功和鼓勵他再進一步的動作。
低低的嗓音響起,“瓷蘭,抱著我。”
謝宏言依舊心中有氣,別過頭看都不想多看他,咬緊牙關不許不爭氣的聲音溢出去。
穆厲將他抱得緊緊的,不停的親吻他,“瓷蘭,我沒死,我還活著,你看,我還抱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