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王是好說話的,本皇子什么秉性你們一個個都清楚。”
李明啟叉腰慢慢徘徊著,聲音冷冽非常.
“陛下執政期間也有不臨朝的時候,都是襄王和內閣代為議政處置,怎么今日就鬧得如果要謀逆了?”
“他李明薇需要謀逆嗎?陛下倘若無遺詔,他就是大宜當之無愧的下一任帝王。”
李明啟見李明嵇不服氣的眼神,“你行,你來議政便是,反正本皇子是沒這能耐的。”
“難道不是嗎?”李明泰上前,“如今陛下不知死活,朝堂不就是你和李明薇拿捏的?”
“拿捏?你當這里站的都是死人?”李明啟毫不客氣,“三殿下是要撐著陛下抱恙要我的命,還是要襄王的命?”
“你圍了金鑾殿!”李明泰指著外頭,“你當所有人都是瞎子嗎?”
“對。”李明啟揚聲,一副你奈何我的神情,“你要如何呢?你不鬧我會這樣干?北鎮撫司直屬天子,你說本皇子這樣干,是誰的授意呢?”
他笑了一聲,抬手拍拍李明泰的肩頭,“三殿下差不多得了,公私分明得好,不管我們誰和李明薇撕破臉,大宜無主的時候,朝臣只會對他馬首是瞻。”
“再則……”李明啟湊到他耳邊,一字字說:“你說,父皇睜眼知道你當著百官欺負他的寶貝兒子,你會有什么下場?”
“我們是可有可無,隨時可以為了平衡朝政犧牲的皇子,李明薇卻是陛下心中唯一的兒子,這一點你還沒看明白?”
李明啟直起背脊,手指點點李明泰的肩頭,嘴唇翕動,“你要死不要連累我,誰當我生路,我弄死誰,知道嗎?”
李明泰啞聲譏諷,“你就是他身邊的一條狗。”
李明啟不怒反笑,“做狗也比做死人強,你說是不是。”
李明嵇咬牙,“李明啟,你——”
李明啟眼神迸出殺意,“我脾性不好,殺了你我陪你上路,我不覺得虧,你再多說一個字,我就把你掛著這龍爪上。”
李明肅緊聲,“你們抓了武將,你們就是要逼宮!”
“逼宮?”李明啟好笑,“現在到底是誰在逼宮?是我李明啟,還是你們三位皇子呢,陛下病不伺疾,跑來金鑾殿鬧事,好玩嗎,有趣嗎?”
李明啟慢慢徘徊踱步,“一個個都給我聽好了,陛下圣體抱怨,襄王暫代朝政,你們心中如何想本皇子,本皇子心中清楚明了,政務我李明啟在陛下好轉之前不會觸碰絲毫,但誰敢和襄王唱一下反調,陛下放權給本皇子的北鎮撫司頃刻就要上各位的家門。”
說著,李明啟走到李明薇身邊抬手。
李明薇明白李明啟的意思,是要他站到龍座之上執政議事,這是萬萬不能的,怔神的瞬間,站在他身后的謝和澤直接把他朝前一推。
被陰了一下的李明薇一個趔趄,不敢相信的回頭剜了謝和澤一眼。
李明啟順順當當的攙住了他,李明薇從未覬覦過皇位,即便議事更多的也是站在和群臣平等的位置上。
九梯臺階不是他的品階能夠踏上去的。
李明啟捏著他的手將他帶了上去,他低聲說:“怕什么,我都能站的地方,你有什么不能站的。”
李明啟攙著李明薇上了臺階,低于他一階收回了手,回身俯視朝臣,“不服襄王暫時監政者,謀逆論誅!誰敢蔑視襄王親王之尊,本皇子第一個弄死他。”
隨著進來的人收到李明啟的眼神,直接將三個皇子壓了出去。
李明啟看有眼神晃動的臣子,“怎么,有異議?這三個是皇子,我手段還文雅些,你們敢鬧一下,我親自捏死你們,拖著你們的尸體送你們回家。”
“議政吧,我走了。”李明啟說罷打不出朝著殿外去。
出來殿門,李明啟見著麻溜收拾尸體的人,擺擺手催促起來,“快點收,被李明薇出來看著了,你們就等著給我開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