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今朝這一天天都不做人事的東西。
那侍衛驚恐,“我的天啊,太子敢背著謝宏言做什么的!謝宏言板著臉問葫蘆呢,葫蘆一口一個不知道,不過,已經把能知道你去哪里的人,都賣的差不多了。”
金狼頭疼欲裂,葫蘆從一開始恨不得給謝宏言投毒,到現在對著謝宏言死心塌地連著穆厲都敢賣,他都不知道謝宏言是怎么把葫蘆的忠心弄過去的。
金狼深深吸口氣,“把他給我看住了,必要時刻打暈藏起來,我去看看阮今朝。”
那侍衛嗯了一聲,說了個你只管放心。
東雀瞧著金狼走了,心中喲喂了一聲,覺得機會徹底來了,見著過來的侍衛,舉起拳頭哈了一下,“哥們,我們走兩招。”
那侍衛肉眼可見的翻兩個白眼,卻見東雀狠辣的一拳頭過來,壓根和素日的路子不同。
東雀兩三下把人撩翻,呸了一聲,“小爺讓這那貨,是怕被穆厲打死,你打我,打死你。”他功夫不好,保命的還是學了的,輕易不顯擺。
東雀輕車熟路朝外跑,他要去找阮今朝,找阮今朝打死金狼!
金狼才沖到府門口,阮今朝已經叉腰走了進來。
“沈夫人。”金狼忙上前,“您怎么到這里來。”
“我陪著謝瓷蘭來的。”阮今朝抱著手,目光掃蕩著跟前的宅邸,嚯喲了一聲,眉梢微微挑起,“夠氣派夠豪奢的,都快趕得上東宮了,怎么,是什么人要你金狼大紅人來守著的,莫不是穆厲的小藏嬌吧。”
金狼:!!!
“不是!”金狼立刻說,“沒有的事!”
阮今朝指著金狼立刻說,“不是你說怎么大聲,你心虛,這里肯定藏人了!”她同謝宏言說,“這就是你說的,他回澹州看老娘了,原來這東宮旁邊就是個小澹州呢!”
謝宏言倒是不知道東宮旁邊還有這處宅邸,此處離著皇城近,大抵都是皇室名下的宅邸,這冷不丁多了個他不知道的宅邸出來,他若不起疑心是不可能的。
謝宏言目光靜靜的望著金狼,他溫言說:“你和穆厲騙我是嗎?”
金狼搖頭,“我全程沒參與,是穆三騙你,和我沒關系。”
“放狗屁!”阮今朝說,“你和穆厲穿一條褲子,穆厲什么糟爛事你沒參與的,居然背著我表哥在外頭有怎么大個宅邸。”
金狼說:“這是白馬的……”
“看吧,為了不被我查到,居然寫你們幾個的名諱。”阮今朝望著謝瓷蘭,“表哥,該動手就動手,你一句話我給你燎了這里,真當我們大宜的首輔長孫好欺負了,你不要慫啊,我大宜的陛下你蹬鼻子上臉是能叫姨父的!”
阮今朝攛掇人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表哥,他背著你有外宅,他在這里,你就是外頭人,這個殺千刀的穆狗,你對她巴心巴肝,他對你又騙又兇!虧得我今日發現,倘若我們都走了,他就欺負你脾性好,容易順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