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厲心慌,下意思開口:“瓷蘭……”
留給他的就是個決絕的背影,穆厲覺得糟心,扭頭去看元銘,“你能不能從我面前消失。”
“那我走?”元銘知道自己惹事了,小心翼翼就要出去,隨即說:“我不要,我現在得跟著你身邊,保不齊沈玉安夫妻兩個要把我宰了,阮今朝怎么欺負我姐姐的你不知道,如今見天小胖都要在我姐姐院子逗留會,嚇得我姐姐房門都不敢出。”
穆厲盯著他,每個字都從牙縫蹦出來,“那你把那鳥咬死得了!”
元銘擺手,“不行啊,阮今朝挺稀罕那鳥的,我之前去趕那鳥,跟著狗就來了,畜生不講理啊,一點道理都不講啊。”
穆厲氣得頭疼,“我要是那日死了,絕對是你搞的。”
元銘迷茫,“你怎么也不講理。”
他見穆厲打來的冷冷目光,咳嗽一聲,“這樣,這樣,我去給謝瓷蘭解釋,你把這里收拾干凈,阮今朝那嘴比你還能跑馬,你自求多福吧。”
穆厲命令侍衛,“把他給我捆了丟回元家,告訴元老,在管不住這混球,我替他清理門戶。”
兩個侍衛把元銘拽著,元銘大吼,“你不能重色輕友啊,穆厲,咱們是過命的交情,你為你挨過罵,扛過鍋,撒過錢,全天下除開我誰會為你不顧小命的,他謝宏言可以嗎,他不可以,只有我元銘敢的!你居然重色輕友,你不是人,你是狗,你夠的對起自個屬相的!”
扯著元銘的侍衛一把捂住他的嘴,求他不要作死,這話不假,只是,是現在這個節骨眼可以說出來的嗎?
穆厲氣得頭暈,見著地上的衣物和龍涎香,深吸口氣,他扭頭朝著外面走,“回宮,議政。”
他是撇下了御書房那些個臣子過來的,若是不回去,謝宏言絕對要被他連累,被罵的狗血淋頭。
以前他稍微不對,被罵的是程帝和瓊貴妃,如今這些狗東西就追著謝宏言罵。
跟著的侍衛進言,“太子,這把沈世子和大公子放在一起,恐怕不妥,不若帶著一道吧。”
沈簡那死人嘴什么說不死的,典型的你強他孫子,你弱他就是你大爺的難纏之人,三言兩句都能浮動人心。
這幾日大宜使臣團就要啟程離開了,這種時候穆厲和謝宏言翻臉,不就是直接讓謝宏言回去嗎。
東宮的人都看得見穆厲對謝宏言多上心,這要走了,穆厲不把東宮炸個干干凈凈。
穆厲沒說話,只是徑直朝著外面走。
民生社稷都在他手里握著,他怎么敢亂來。
他能把謝宏言一棒子敲暈帶回來,但絕對不可能千里迢迢再去把他追回來,且不說程帝是否允許他這樣做,他若是不管不顧撇下民生社稷不顧,他都對不起澹州當年拿命將他送出來的程國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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