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錘了頓的穆厲走出去,自個揉著臉頰,覺得謝宏言真的太狠了,比程帝和瓊貴妃揍他都絕。
他同跟著的白馬問,“金狼去跟著他沒有。”
白馬嗯了一聲,“自然跟著了,不知道你和他說了什么,嚇成個呆頭鵝……”
東雀性子大的很,此前本想讓其他侍衛把金狼換回來,東雀鬧嚷嚷的厲害,一副金狼能多依著他的德行,金狼大爺脾氣起來連著穆厲都敢罵幾句。
白馬收回神思,跟著穆厲朝外走,“只是現在讓金狼走是不是不明智,明日會發生何事,我們一點端倪都沒看出來。”
“沈簡的棋局,不到最后一刻誰都看不出來。”穆厲吩咐白馬,“明日別讓葫蘆跟著瓷蘭,你親自去跟著,覺得不對勁直接把他敲暈給我帶出來。”
白馬話先說斷:“我打不過阮今朝。”他功夫是有些建樹,阮今朝水太深,惹不起。
“阮今朝不會去。”穆厲轉動著大拇指象征王權的扳指,“她的目標應該是我。”
白馬就說:“干脆把沈簡搞暈如何,這貨睜眼就是算計人,睡一日得了。”
“他睡了,讓阮今朝主局,咱們弄不好就要亡|國了。”穆厲沉默了下,“明日他們都出去了,雀雀應該無人帶,把她弄到東宮來。”
白馬下意思開口,“您帶嗎?”
“你腦子喂狗了?”穆厲抬手啪白馬腦袋,“不會說話就閉嘴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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驛館之中,阮今朝抱著雀雀哄的滿頭大汗,勇叔端著奶糊糊喂她,偏偏雀雀就是不張嘴,一個哭唧唧。
“我的小姑奶奶,你哭什么啊,家里又沒有辦喪事。”阮今朝哦哦的拍著雀雀的背脊哄著。
邊上的阿福摸著奶棒要遞過去,雀雀看著喜歡的吃食瞬間眼睛亮閃閃,伸著小手就要去拿。
勇叔瞪阿福,“那玩意兒能當飯吃嗎,來,雀雀看看勇叔,吃奶糊糊,吃了才能長高的,這孩子,肉沒怎么長,聲音倒是越發洪亮了。”
阮今朝哎唷了好幾聲,“她真的不是有什么不舒服嗎?為什么能夠一直哭。”
邊上的陪著魔音繞耳的沈簡自個打扇子,“還不是怪穆厲,給她吃甜的,現在沒糖就小妮子就不吃。”
阮今朝受不了了,“不然就許她吃吧,穆厲不是說,他兩個弟妹怎么這樣喂大的嗎?”
“那是他家的,這是我們家的,能一樣嗎?”沈簡看著雀雀哭的滿頭大汗,“當初就應該就小佟把她帶著一道走。”
黃沙道:“別玩笑了,這母女壓根就不親熱,小孩子就是挑食,我也覺得夫人說的對,雀雀喜歡什么就吃什么便是,不餓肚子就好。”
沈簡拿著扇子打黃沙,“德行。”
“穆太子一個外人都能把雀雀哄著,為什么您這舅舅不行,不就是您不給人小姑娘喜歡的嗎?”黃沙小聲說,“穆太子縱使有些心計城府,到底是大方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