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今朝望著兩個抬頭的人,就說:“我能亂來什么,我在厲害也不是項王轉世,我就是去看看這變數,還有個事你們可能不在乎,那什么,薛皇后把瓊貴妃請過去坐著了,皇后宮也有人圍著了。”
沈簡立刻問,“是薛家人圍了瓊貴妃,還是穆厲那頭圍住了皇后,亦或者是程帝以困為護了?”
“這問的妙。”阮今朝摳著下巴說,給他了個非常完美的回答,“我沒去我不知道,咱們人手多拮據你不清楚?”
謝宏言瞇眼正欲說話,阮今朝忙安慰他:“別慌,問題不大,穆厲還在大內,漫漫也過去了,不會有人能用瓊貴妃威脅穆厲的。”
阮今朝說二人,“不是我說你們兩個,怎么都忘記把瓊貴妃想進來,還好我補上了,她有個一二,穆厲要把我們都撕碎的。”
虧得穆厲天天在他跟前念不要靠近她母妃,若是她敢把瓊貴妃如何,就把她的小胖毛拔光。
阮今朝說罷見著過來的人,“我先走了,有人來游說你們了,莫要上當,外面好的很。”
阮今朝聲音消失瞬間,敲門聲就傳來。
沈簡、謝宏言同時回眸,就見是薛承吉走了進來。
“薛三郎君有何貴干?”謝瓷蘭上前半步,將手無縛雞之力的沈簡護在身后,“怎么,在你家做客還不能找個地方偷得浮生半日閑了。”
“我來請二位去說說話。”薛承吉說,“或者挨個去也成,你們誰先?”
沈簡突然出聲,“謝瓷蘭,把他綁了!”
冷不定的一句話嚇得薛承吉直接后退,戒備的盯著二人。
謝瓷蘭側眸看沈簡,眼底透著笑意,“你高看我,我怎么可能打得過薛三郎君呢?我那點小拳腳估計雀雀在打點,我在她眼中都不夠看的。”
薛承吉懵了,謝瓷蘭會功夫?怎么沒人說過他會功夫的?這一個病秧子,一禍水顏,看著他一巴掌過去兩個就能倒地的,他就是想著守著這兩個人最簡單,才自告奮勇來的……
“薛三郎君,莫不是覺得我們兩個最好欺負?”沈簡發話,“我好說話,你要什么直接說,只要不是要我的命和我的錢,一切都能商議。”
薛承吉譏諷:“你這話,不知你夫人聽到會如何想。”
“你不懂我夫人,我夫人就是圖我的臉和我的錢,怎么你還覺得我能把我夫人給你,你是看不起我夫人,還是太看得起你?”沈簡捏著扇柄抵著下巴,似笑非笑,“所以,薛三郎是沒有摸清我同大公子的底,就來了?”
“阮今朝叫他一聲表哥,你覺得,他憑什么當得起我家夫人一聲表哥,穆厲什么狗啃的性子,你們這些深受他多年荼毒的秀都人最清楚,大公子怎么搞定他的?”
謝宏言掃了眼將他神化的沈簡,覺得沈簡是在自掘墳墓,原本一會兒他們兩個還能見縫插針爬墻跑路,這段話出去,那就是增加人來守著他們了。
果不其然,薛承吉聽著沈簡這句話,頃刻小退半步。
自打謝宏言入住東宮開始,就傳出穆厲挨揍的話,阮今朝大大咧咧說了好幾次不是打的,她打穆厲不敢打臉,那穆厲此前幾次臉上的印子,莫不是……
謝瓷蘭感覺到薛承吉打量的目光,還是配合沈簡說:“你要試試嗎?”
“他敢嗎?”沈簡跟著說,“你贏了還好說,你要有個一二,東宮的人就先不放過他,咱們家陛下非得給程帝寫信,讓給你個交代不可。”
說著,沈簡話音一轉,“見我們做什么?這里是你們家,要說話直接讓人來這里,我們是甕中鱉,你們還害怕了。”
薛承吉想著祖父交代的話,深吸口氣,選擇了最直接有效的辦法,“來人,把沈簡給我拖走!多來幾個,提著刀來,把謝瓷蘭給我摁了,別傷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