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子挑著軟的捏,你不知道軟柿子吃多了會撐著?”
“我告訴你,你完了,你絕對完了,日后兩國之事,只要又你們薛家插手,這事能成我吃屎!”
沈簡驚聲,撲上去抓人,“今朝!祖宗!姑奶奶!”
云鶴立馬把要撲上去的沈簡控制著,“你別惹她!”
阮今朝重拳問候薛承吉肚子,將他打趴在地上,尤不解恨使勁踹。
“打我夫君?你算什么玩意兒?賭錢遛鳥的潑皮腌臜,紈绔兩個字你都配不上!欺男霸女的混賬羔子!”
沈簡推開云鶴上去抓著生氣的妻子,“乖乖,祖宗,不是他干的,傷我的人,我自個解決了,這個留著有用。”
“你還會殺人了,剁碎了嗎?”阮今朝兇沈簡,呸了一聲,“殺的好,死了還是便宜那孫子,我要把它剁成肉餡,使勁剁!”
沈簡把著阮今朝肩頭,哄著盛怒的人,“朝朝,現在不是殺薛承吉的時候,留著他,還能同薛家人嘆。”
他努力給目光兇悍冒著火光的阮今朝講道理,“眼下內外打亂,亂中有險也有利——”
“若那險是要你來抗,那就不是亂,那叫欺負人!”阮今朝蹙額,“憑什么要欺負你!因為你好欺負嗎?”
一句話直接將沈簡弄的不知所言。
這話別說,還真的有那么點歪道理。
阮今朝抿著嘴看沈簡脖子的血跡,又是生氣又是心疼,“還縱橫謀劃個什么,都要弄死你還和他們講什么道義!你蠢貨嗎?你不要命了?”
他扯下沈簡遮掩的衣領,“你不是一貫說萬事為穩嗎,脖子這地方,輕輕一刀就沒了,你懂嗎,你就再也看不見我,看不見你兩個妹妹,氣得人翻白眼的弟弟了!”
“你不想想我們,你都不想想你爹娘嗎!”阮今朝兇的厲害,“你才把十三帶的規矩些,就不要報酬了?”
沈簡說不出話,當即認錯,“今朝,我錯了,沒有下次了。”
“你錯了?”阮今朝嗓音更大,“你錯什么,你一點錯都沒有,錯的都是他們,都把你逼得拎刀殺人了!”
沈簡就會這幾招保命的,都把他逼得玩命了,薛家這些狗雜碎簡直欺人太甚!
阮今朝扭頭目光落到云鶴別在腰間的長刀,抬手扯出朝著前面去,目露寒光,“我是最近脾性太好了,個個都敢來我跟前跳了,跳,我敢今日誰還敢跳了,跳一個剁一個!”
沈簡嚇得跟著追,“今朝,今朝,你等等我!使不得使不得!”
阮今朝鬧歸鬧,都是嚇人為主,嘴里喊打喊殺大部分時候都是把人打的臥床幾月,今個真的大開殺戒,穆厲要是氣得拎著刀跟著阮今朝追都是輕的了,要是氣急了自己抹脖子不管事了,那就是玩大了!
謝宏言哪里見過阮今朝如此,好半天呼吸才平順了過來,看了眼被打的只剩判官來勾命的薛承吉,呆了半瞬,“她要做什么?”
白馬就說:“還乖巧,還柔弱嗎,你眼睛好了沒有?”
謝宏言見揶揄自個小表妹的白馬,正色說:“小九被揍了,你也這吊兒郎當的德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