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照原本就覺得奇怪,察覺這些異常,當即停馬喊叫道:“站住!哪里的?”
那隊人陸續停了下來,但帶頭的人抬起頭臉。“孤王!我們奉夫人的命令出巡。”
“你、脫帽!”李天照認得答話的人,的確是玄衣手下的。
只是如此一來,就更奇怪了,玄衣的人看見他,剛才為何有意閃躲?明明該更早跟他打招呼才對,于是他就讓剛才拉低袍帽的一個人取了帽子。
那人沒有遲疑,取下來的同時,作禮喊了聲:“孤王。”
李天照又連指了四個剛才過去時壓低頭臉的,見他們也都取了袍帽,都是認識的臉。
‘莫非是我多疑?’李天照尋思著,又說:“全把袍帽取了!”
“孤王體恤,我們剛才實在是急于趕路。”帶頭的那個一臉的知錯抱歉之態,說的好像是,辦事急切到了不得不回避孤王的程度。
“帽子全取了!”李天照尋思著這人還真行,竟然要他重復命令。
帶頭那人不敢再說什么,讓剩下的幾個都把袍帽取了下來。
一張張臉,都是認識的、認識的、認識的……李天照的目光過去了,又迅速拉回其中一張陌生的臉上,問:“沒見過你。”
“剛從玄天之地來這里,還沒有見過孤王。”那人回答的從容淡定。
李天照以為是玄天武王派來給玄衣的人,那他也就不好去追究那么多了,要問,也該是回去直接問玄衣。
于是就隨口問帶頭的說:“你們去哪里?辦什么事?”
“孤王,夫人有交待,我們不能對任何人透露絲毫。”帶頭那人一副盡忠職守,絕不敢有半點猶疑之態。
李天照笑了,剛才就讓他命令重復了一次,這人再一次無視他的話。
他笑著,望著那人說:“你從現在起,未來一年的職責只有一個,負責府里的巡守工作,除此之外的一切職務,全都暫時解除。”
那人眼里透著憋屈的憤怒,卻又不敢抗命,只好壓低了聲音說:“孤王,我們也是奉命行事,夫人的命令從不允許我們執行的時候稍有偏差。”
“現在,馬上去新戰訓練營報道,重新進行一次為期半年的新戰士訓練,完了再到府里負責半年的巡守工作。”李天照語氣平淡的繼續加重懲處,那人很是不忿,可是,再也不敢啰嗦了,分明他再敢說一句,接下來的懲處就會更重。
看那人騎著馬折返回去了,李天照又隨便挑了第二個人問:“你們去哪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