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照當即準備安排了出發的事情,外頭有人來報,玄衣卻突然讓人等著,末了,拉著孤王的衣袍,悠悠然道:“孤王既然說有兩天時間,何不先忙完了我這里呢?”
“今天聯盟里不是還有許多事情?”李天照倒是覺得這想法更好,卻也知道外頭許多人候著。
“聯盟里哪天不是許多事情呢?孤王一來一去奔走的時間,何不省下來多撫慰我面對離別的傷心?”玄衣目光里滿是期盼,李天照本來就架不住她的這些熱情,也沒想著要抵抗,于是當機立斷,擇日不如撞日,就道:“這兩天聯盟的事情都讓留下,遲些決斷后派人給他們送去,諸事不可來打擾,我與夫人要閉關修煉。”
玄衣不禁聽的失聲輕笑。“孤王的閉關修煉說的真好,與孤王這般修煉,真愿意永永遠遠……”
永永遠遠李天照覺得不太可能,不過嘛,吃了睡,睡了奮戰,累了再睡,睡醒了繼續奮戰,這么折騰個兩三天,他想想都覺得有意思。
盟主府閉門謝客了三天。
李天照這三天過的十分愜意,許多次都在想,如果天天這般逍遙自在,沒別的事情要煩,那該多好。
于是忍不住好奇的猜想:“夫人你說,不滅王將在武王殿里是否天天這般逍遙?”
“不滅王將都有自己的殿,在里面練功也好,逍遙自在也好,都是他們的自由。孤王如果成了不滅王將,我卻要孤王不在武王殿里,只要你跟我在一起,好不好?”玄衣眉目里都是眷戀,不由自主的勾勒起了將來的模樣。
“那當然最好,夫人這般令人著迷,讓我時刻惦念,哪里舍得分開。”李天照此刻突然想起霸王劍,也難怪他會許多年呆在溫柔鄉里,現在的他,不也是動了這樣的念頭嗎?果然俗話說的不錯:溫柔鄉,英雄冢。
“孤王還是第一次這般對我說呢!”玄衣聽的歡喜,李天照愣了愣,回想了一番,覺得不對呀,就抗議說:“何出此言?我從來不吝嗇于敘說夫人美麗迷人的事實啊!”
“這跟以前的稱贊不一樣呢。”玄衣滿心歡喜,又突然撅嘴質問:“孤王說的好聽,在外面久了,還不是逮著個女人就拿去發泄?”
“沒有。夫人什么時候多了這種疑心?”李天照還沒聽玄衣說過這種話,雖然知道她也常有這種擔心,卻沒有說出來過。
“以后派人給孤王送信都不敢用女戰士了,送個信都得陪孤王一宿,本來這也罷了,料想也是她主動投懷送抱,孤王在外頭久了,又見不著我,難免需要宣泄,偏偏孤王也不挑人,選了個回來后還喝酒與人胡說八道,說她自己與孤王露宿一宿,這般樣的不是破壞孤王名聲,也讓我難堪么?”玄衣言語里都是對旁人的責怪,可那意思明明白白是說李天照不檢點。
“……夫人不必試探,她送信到的時候趕巧是夜晚,不宜再趕路,因此一起露宿,不過是替我溫水照應我泡澡而已,哪里有別的事情!家里有夫人,我哪里還會對旁人有心思?”李天照不由懷疑那女戰士會不會被玄衣懲罰了,卻又不能問,現在問,分明是關心錯了焦點,只會害人更倒霉。
“她自己跟密友喝酒說的,跟孤王露宿一宿!”
“一人一個吊床掛樹上,各睡各的,要說是一起露宿一宿也確實沒問題,但卻不是我們這種睡。她若是對人說是這種睡,我都要拿她是問了!”李天照這般態度,玄衣突然轉怒為喜,抱著李天照胳膊說:“我相信孤王啦!不過她嘴不嚴,又存心讓人誤會,雖然沒有惡意胡說,卻是有意引人猜想,所以孤王也不必罰她了,我已經罰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