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灘血……”
“不!不是!”
我覺得她好像被嚇著了,瞳仁開始急速的放大又縮小,肩膀也開始抖個不停。
看起來,哪怕她沒有加害薩里,她也一定知道點什么。
至少,她一定知道在那個什么銀波湖邊發生了什么。
所以說,銀波湖邊又發生了什么?
那個想法讓我忍不住看了赫恩一眼,而治安官眉宇緊皺,若有所思。
他也知道些什么,對不對?!
思索了一刻,赫恩直起腰背,“那么,我們先把那位華勒斯先生的事情放到一邊,讓我們現在談談你的弟弟,路易。”
“……路易?”女招待抽了口氣,猛地瞪大了狹長的眼睛,“你……你把他怎么了?!”
“我當然不會對他做什么,但是,他被……被什么東西帶走了。”
那句話,讓我也忍不住驚詫的看向了治安官,簡直和薇薇安一樣驚詫。
路易明明被他扔給了一名滿臉臟胡子滿嘴生zhi器醉的都不知道自己叫什么的醫師,而那名男孩的膝蓋就是被我眼前這位治安官的羽箭給洞穿的。
可赫恩卻一本正經的道,“他被帶走了,只剩下一地的血。”
“……什么?!”薇薇安猛地拉直了鐵索,瞪著赫恩的臉,“天吶……你必須去救他!不!不對!你在騙我!你還站在這兒!”
“那時,我和這位小火焰正在銀波湖里打撈東西,不然,我們也不會不得不換上其他衣服。”說著,他指了指我的衣領,“這是用浚皮縫制的,只有庫爾提拉斯才有。”
我下意識的握緊了松松的領口,指尖觸及了上面的刺繡,格外順滑。
“不……不!雅尼斯!”薇薇安搖著頭,帶著絕望。忽然,她再一次狠狠的拉直了鐵索,“你必須去救他!求你了!”
“我甚至都沒看清是什么帶走了他。”
“是……”薇薇安忽然頓住,她張大了嘴,卻怎么都沒法說出話來,只能勉強的發出幾聲“嗬嗬”的聲響。
“是什么?!”赫恩一把握住她的肩膀,厲聲喝問。
“他是……”薇薇安似乎又被掐住了,她瞪著眼睛,伸著脖子,眼淚止不住的往下落,可是,哪怕她這樣用力,用力的連額頭上的青筋都鼓出來了,她也沒能說出那是什么。這讓她幾乎崩潰了,大哭了出來,“……我說不出來,我說不出來……噢,天吶……圣光一定在懲罰我……”
這一刻,我能想到的唯一的東西就是魔法。
定了定神,我瞧向了女招待的小腹。
在那兒,她的魔法之核在散發著淡淡的藍光,可是,有一道如同鐵索的黃綠色魔發絲圈圈纏繞在上面。
噢!那些東西可真刺眼,我只看了那么一下,雙眼就又痛又癢。
“不不不,你這樣會瞎掉的,小火焰。”不期,赫恩的手虛虛的擋在了我眼前。
“噢……”我用力揉了揉的陣痛不止眼睛,剎那,滿手都是濕熱的液體,“赫恩,她被某種魔法束縛了……”
“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