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慕痕:“……”
這逆徒一天想什么呢?
簡直滿腦子污水!
他松開抓著她衣領的手,面無表情說道:“男女授受不親,何況為師還是你的師尊,你更應該注意分寸。”
“騷瑞,是弟子誤會了師尊的意思,弟子這就以最新學的姿勢滾出師尊視野。”她整理了一下被揪的皺巴巴的衣領,就想火速逃離這個危險之地。
“等等。”
她頓下腳步,回過頭道:“師尊還有什么要吩咐的嗎?”
“等雨停了再滾不遲。”
說話間,他衣袖一揮,帳幔已經飛舞而起,不過眨眼間的時間,他已經將一件干凈的里衣套在了身上。
卿小九頓時看傻了眼。
這穿衣服的速度,比那些變裝大佬,快多了。
能不能給她一個視覺享受的機會?
一點都不知道體諒女孩子的心……
北慕痕似乎沒有看到她垂涎的神色,已經拿了本書半臥在軟塌上,裝模作樣地看起書。
他現在哪有心思看書,只不過想轉移視線。
不然,他怕忍不住自己會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比如,拍死她。
心里想著要拍死他,大腦卻很誠實,一直閃著兩人唇瓣相碰的那一幕。
想著想著,他目光不由看了他一眼,看著那張被他咬紅的嘴唇,他臉上莫名又出現了令人煩悶的燥熱感。
卿小九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搓著手時不時偷瞄他一眼。
結果越瞄越上頭,半敞開的衣衫,露出若隱若現的小麥色腹肌,尤其是他張臉,雖然有些蒼白,但完美地完全挑不出一絲缺點,簡直就是視覺享受。
卿小九又開始想入非非,冷冰冰的鼻血不受控制地從她鼻孔流下……
她故作淡定地抹了把鼻血,又故作淡定地轉過了身,背對過他的時候,她臉上才露出了羞恥之色。
“要死了,要死了,竟然又噴鼻血了,要是讓師尊知道她又饞他的身子,還不拍死她?”
正在她準備偷偷擦掉鼻血,銷毀“證據”的時候,獨孤瑾和北離歌這兩個憨憨卻沖進了房門。
緊接著,無心也閃了進來。
“主人,屬下攔不住他們。”他一手握著佩劍,好像一個久經沙場的戰士,畢恭畢敬鏗鏘有力說道。
其實,不是他攔不住,而是他知道現在已經不需要再**,便放水了。
北慕痕沒有說話,只是沖他擺了擺手。
無心心領會神,轉身退了下去。
走到的時候,他還用特別的眼神特意看了眼卿小九。
“小七,聽說你受傷了,你沒事吧?”
等無心離去,獨孤瑾開口問道。
可能因為太擔心卿小九,他居然將北慕痕完全當做空氣了。
北慕痕的注意力也一直在卿小九身上,似乎沒有看到帳幔后的身影。
“已無大礙。”卿小九用手指擦了一下鼻血,表情雖然很淡定,但內心卻有著做了壞事被撞破的心虛感。
“那你怎么流鼻血了?”獨孤瑾皺眉道,聽宗門弟子說,她受了很嚴重的傷,恐有性命之憂,但她除了流了點鼻血,好像真的沒有什么大礙。
“不小心撞的。”她臉不紅心不慌的說。
北慕痕聞言,神色十分復雜。
第一次知道她大逆不道饞他的身子時,他氣的想捏碎他。
這次,雖然依舊想捏死她,但卻莫名多了幾分傲嬌嘚瑟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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