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君墨見他們兩人不想透露身份,便也很知趣地沒有追問。
“他的弱點是怕童子尿。”他將調查多年的結果說了出來。
卿小九:“……”
北慕痕微微皺眉:“童子尿?”
“沒錯,為了試出他的弱點,黑狗血,黑雞血,黑鴨血,符文,各類毒草藥等千奇百怪的東西都用過了,但唯有童子尿對他有影響。”顧君墨說道。
卿小九用有色眼睛掃了眼這位看似文雅的青年,很難想象他是怎么瞞著妖靈用這些東西的……
“怎么個影響法?”北慕痕早就看出此人看似人畜無害,實則腹黑狠辣,對他使用的這點暗黑手段便也不覺得奇怪了。
“只要童子尿沾身,他身上就會冒黑煙,表情看起來也很痛苦,就好像是硫酸潑到人的身上一樣。”顧君墨回想道。
卿小九神色微動:“原來童子尿還有這樣的威力,如此便好辦了。”
“可我們要上哪兒去找童子尿?”阿瞳忍不住插嘴道。
顧君墨解釋道:“這里的童子尿不是指兒童尿的甘露,而是指未與女子**過的男子甘露。”
卿小九聽到“甘露”二字,嘴角微抽,尿液就尿液,還甘露,那甘露又該叫什么?
不過,這未和女子**過的男人,要上哪兒去找?
她將目光掃向北慕痕,師尊一向是個潔身自好的人,不知他有沒有破身……
北慕痕感受到她的目光后,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便回過頭選擇將她無視。
區區妖靈,有什么資格接受他堂堂不滅帝神的童子尿的洗禮?
荒唐!
卿小九被瞪的脊背發寒,即便他沒有破身,用他的……咳咳……甘露貌似也不妥。
畢竟,他這么清雅出塵,超然絕俗的一個人兒,那甘露也應該是冒著仙氣兒的,用來對付妖靈,簡直就是對他的褻瀆。
于是,她又將目光掃向顧君墨,他那玩意兒是被柳氏用那種手段弄殘的,不知道算不算破身?
顧君墨生怕她將自己的想法問出口,默默地將臉轉向一旁,用手指逗弄著海棠花的葉子,假裝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卿小九見他裝糊涂,便知他已經不是純潔青年了。
現在只剩下阿瞳了,看他傻里傻氣的,應該還是個純潔的少年吧。
“阿瞳,對付妖靈的的艱巨任務,就落到你的身上了。”她語重心長說道。
“卿姑娘,阿瞳恐怕難擔重任啊。”阿瞳低著頭難為情說道。
“什么意思?”卿小九打量了他一眼,如此眉清目秀,稚嫩害羞的少年,難道也?
“阿瞳已經不……不是童子之身了。”他紅著臉有些不好意思回答道。
卿小九用手揉弄了一下眉心,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就在她思索要去哪兒尋找純良少年時,顧君墨卻冷不丁開口道:“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前……前不久。”阿瞳的聲音小如蚊聲,目光閃爍不敢看自家公子。
“是誰?”顧君墨繼續質問,眼下情形就好像是丈夫得知妻子背叛自己后,逼問誰是姘夫的一樣。
“是……是小翠。”阿瞳結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