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吆,小娘子,你別一言不和就打人啊,我是好人,真的!”憨憨狼抱頭亂竄,還不忘大喊大叫。
卿小九看見眼前的一幕,不由黛眉微挑,一個箭步疾飛,走上去直接揪住了憨憨狼的耳朵。
“哎吆,是誰這么大膽,竟然敢……啊,原來是主人啊,嘻嘻,我的耳朵比較硬,主人的手沒有揪疼吧。”眨眼間的時間,憨憨狼的態度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表情也由震怒變成了喜笑顏開。
林若初看見卿小九后,扔下手中掃帚,臉上出現了一絲尷尬之色:“小九姐姐,你怎么來了?”
“怎么回事?這只憨憨狼對你做你什么了?”卿小九生怕憨憨狼見色起意,做出什么丟人的混賬事。
“他……他調戲我,小九姐姐,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林若初滿臉羞憤,咬牙說道。
卿小九目光一凌,憨憨狼后背頓時一冷,他急忙解釋道:“小……娘……姑娘,你誤會了,我是來還玉佩的。”
“玉佩?”林如初再次聽他提到玉佩二字,暗道:難道阿洲真的丟了阿娘留的玉佩?
“是啊,不信你看。”憨憨狼從衣袖中取出一個象牙玉佩:“這下能證明我的清白了吧!”
林若初頓時語塞,紅著臉一把奪過玉佩,半晌才說道:“就算你是來還玉佩的,可你也不該……不該對我出言不敬,我雖然身份低微,但我也是尊嚴有人格的,并不是那種輕浮之人,希望閣下以后注意言辭!”
“我沒有……我是認真……”
憨憨狼看著低著頭,語氣鏗鏘有力,神色冰冷,目光倔強且夾雜著幾絲堅韌的林若初,想要解釋,卿小九卻在他的頭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你閉嘴!以后要是再說什么輕浮之詞,小心我打爆你的狗頭!”卿小九冷聲警告道,愛一個人需要用行動去證明,而不是嘴上吆喝,況且,白云宗雖民風奔放,但阿初畢竟是女孩子,對她的影響不好。
“知道了。”憨憨狼嚇得狼頭一縮,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她不叫什么小娘子,叫林若初,給她道歉!”卿小九最討厭輕浮浪子,就沖“小娘子”這三個字,就知道林若初打他是應該的了。
“林姑娘,對不起,我不該操之過急,對你說一些輕浮的言辭,看在主人的面子上,請林原諒我。”憨憨狼站直身子,鞠躬施禮,總算看起來人模人樣了幾分。
聽到他稱卿小九“主人”,林若初眸光微動,勉為其難地說道:“既然你和小九姐姐是主仆關系,那我就原諒你了,但要是有下次,我非打斷你的腿不可!”
“多謝林姑娘,以后我保證不會再犯。”憨憨狼一臉真誠地笑道:“我會用真心打動你,林姑娘就拭目以待吧。”
林若初聽了臉上頓時難堪起來:“我不喜歡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喜歡你,以后你離我遠點。”
憨憨狼的心上似乎被扎了刀子,他正想開口說什么,卿小九卻道:“既然阿初不想看見你,你就有點自知之明,趕緊回去吧。”
憨憨狼的感覺猶如萬箭穿心,見他這么不受歡迎,便蔫巴蔫巴低著頭離開了。
“一天天的,一點都不讓人省心。”卿小九嘆了口氣,繼而笑道:“阿初,聽說小阿洲能開口講話了,是不是真的?”
“嗯,小九姐姐,他剛才還嚷嚷著要見你,他看見你一定會很高興的,走,我們進屋說。”林若初挽著卿小九的胳膊,那張泛紅的臉上終于綻開了一抹笑意。
在卿小九的整改下,現在的耕耘院已經不是之前的破院子,一間間房子錯落有致,雖然不是太豪華,但卻能遮風擋雨,能住的舒適。
林若初和林若洲的房間雖然不大,但卻布置地十分溫馨。
卿小九走進內屋時,林若洲正抱著卿小九送給他的布偶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