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左等右等都等不到孟郊開口,只能故作嘆息:“哎,既然孟神醫不愿意,那便算了吧。”
說著她就轉頭往門外走去。
孟郊一看慕容白要走,急了:“成交!我答應你!”
慕容白一聽,收回了快要邁出門檻的步子,臉上帶著笑意轉頭看向孟郊:“這才對嘛。”
“那套針法什么時候教給我?”孟郊問道。
“你先定制兩套金針,七十二枚,分成三份,兩寸,三寸,五寸長,到時候在治療宋興的啞疾時,你仔細看著。”慕容白趁機坑了他一套金針。
“好。”孟郊說著從袖袋里拿出一個小匣子,只有半個拳頭那么大,遞給了慕容白:“這就是冰星鳶尾。”
慕容白打開盒子,只見一朵通體雪白的鳶尾花靜靜地躺在盒子里。
“蕭東楚,你身體里的余毒能徹底解開了。”慕容白笑眼彎彎,眼眸中好像有星辰大海一般,讓蕭東楚的嘴角也露出了笑。
原來她拿到冰星鳶尾是為了幫他解毒。
孟郊一聽這花能解開蕭東楚體內的毒,瞬間忘了剛才他跟慕容白的針鋒相對,立馬湊近了她。
“怎么可能,這花最多只能壓制他的毒性幾年而已。”
“是嗎?那你幫他把個脈看看。”慕容白說話的功夫把那個盒子就裝到了自己的袖袋里。
孟郊將信將疑的看了她一眼,才把手搭上了蕭東楚的手腕。
只是片刻的功夫他的眼睛就瞪圓了。
“這怎么可能?”他不可置信的看著慕容白。
這個毒他花了那么多功夫,也只能找到能壓制毒性的方法,沒想到現在蕭東楚體內的毒竟然去除了一大半。
“沒什么不可能的。”慕容白說的輕描淡寫。
孟郊看著她陷入沉思,片刻后嚴肅的開口說道:“你不是慕容白。”
慕容白怔愣,隨即露出一個笑容:“如假包換。”
她這樣的從容讓孟郊不確定了,明明跟傳言中的判若兩人,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慕容白?
他的視線一直落在慕容白身上打量著,仿佛要將她看透一般。
這直白白的注視讓蕭東楚不樂意了,他直接擋在了慕容白的中間,目光冷冽的看著孟郊。
“收起你不懷好意的眼神,我的女人也是你能盯著看的?”
對于他這種宣示主權的行為,孟郊很不屑的癟了癟嘴:“我對這種長相的女人不感興趣,你不用擔心。”
“是嗎?”慕容白皮笑肉不笑的發問。
她這個笑容讓孟郊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但還是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關鍵是她臉上的痕跡已經擴散到了嘴邊,說話的時候嘴角都像染著沒干的血跡一樣,猙獰的不行。
“希望你明天還能這么豐神俊朗。”慕容白看著孟郊的臉意味深長的說著。
一陣清香伴隨著她話音的落下傳到了孟郊的鼻腔中,淡淡的味道讓他忍不住多嗅了兩下。
看著他這副表情,慕容白嘴角的笑意開始擴大。
她狡黠的模樣盡數落在了蕭東楚的眼中,讓他立馬知道了這個香味和她話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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