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扯開了蕭東楚握著她肩膀的手,冰冷的視線對上了他的雙眸:“吃了解藥,你體內的毒就會全清了,所以我們以后也用不著再見面了。”
她的話剛說完,蕭東楚就把剛才慕容白給的解藥塞到了她懷里:“我不吃,這樣毒不解,你就別想離開。”
“……”
慕容白看著蕭東楚無賴的舉動,還有他霸道中帶點委屈的話語,一時之間火氣消了一半。
她突然有些猜不透蕭東楚這個男人,明明跟別的女人親親我我,現在又丟下別人過來追她。
難道都不怕另一個一會兒過來興師問罪?
慕容白帶著疑惑的眼神看著面前拽著她不撒手的男人,最終敗下陣來:“把解藥吃了,不然我現在立馬就走。”
威脅就是好用。
下一秒就看到了蕭東楚打開藥瓶,把里邊的藥丸塞到嘴里,吞了下去。
“吃了,現在能聽我解釋了嗎?”蕭東楚吃完立馬又拉住了慕容白的手,生怕她掉頭就走。
看他這個樣子,慕容白突然覺得自己好像真的誤會什么了,但是面子不能丟,臉上的表情還是板著的,點了點頭。
蕭東楚這才放下心來,一把將慕容白抱在懷里,還是怕她跑路。
“她叫蘇綿綿,是我親姨母的女兒,也是我的妹妹。”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
“在她四歲的時候,姨母將她托付給我之后就撒手人寰,所以我就一直將她養在身邊。”
“她從小就粘我,說長大要跟我成親,我只是當玩笑而已,她在我眼里除了是妹妹,更像是半個女兒,我不可能娶她。”
蕭東楚剛看到蘇綿綿的時候就很頭疼,她從小到大就跟狗皮膏藥一樣粘著他,沒想到這次剛回來差點害得他連媳婦兒都丟了。
當初因為孟郊說蘇綿綿的身體需要靜養幾年,加上蕭東楚被煩的實在頭疼,所以讓人把她送去了法華寺。
這才過了兩年沒想到她一聲不吭的就回來。
雖然蕭東楚解釋的很真誠,不過慕容白想起剛才的那個場景還是心里不得勁。
妹妹就能隨隨便便的親他嗎?這個男人懂不懂男女有別?
“我看你剛才抱的挺開心的,也沒打算避開。”慕容白話里不經意間流露出的醋意被蕭東楚捕捉到了。
“小白吃醋了?”蕭東楚雙眸含笑,解釋著:“要是我不順著她說兩句,可能我會被她煩死,所以……”
“呵,男人。”慕容白拍開他的手,從他懷里退了出來。
她雖然嘴上嫌棄著,但是在離開他懷里的第一時間就搭上了他的手腕,仔細的把脈。
蕭東楚體內的毒素已經被那顆解藥徹底清除,不會再有任何的不適。
慕容白還是有些擔心,當初他不但中毒,而且被人下了蠱,也不知道他身邊的那些隱患如何處理。
“蕭東楚,暗處的人你解決了嗎?”慕容白環顧了四周,刻意的壓低了自己的聲音。
“你幫我解了蠱毒之后的第二天,府中的奸細就已經被關到了地牢里。”蕭東楚提起這件事眼中就發出異樣的光,他第一次被人在眼皮子底下監視。
為了不打草驚蛇,他讓人易容成了那個奸細的樣子在王府繼續活動,一切就好像沒有變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