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本想著就這樣走了算了,可心里還是不爽。
雖說她是過來以調查事情為主,但也不能說放過孟凡歌就一點利息也不討。
“對了,我剛才聽孟小姐下個月成親,那到時候我讓王爺來幫孟小姐當證婚人。”她突然扭頭對著旁邊的孟江說道。
孟江收起自己臉上的疲憊,恭敬的開口回答道:“多謝王爺王妃。”
“父親,我不嫁,女兒寧死不嫁!”孟凡歌搖頭,恨不得手撕了慕容白這個多嘴的賤人,一雙眼珠子里的恨都溢出來了。
這個賤人就是故意的,故意讓攝政王當她的證婚人,讓她記住自己這輩子都跟心愛的男人無緣無分。
“由不得你!”孟江陰沉著臉,對小蓮說道:“趕緊把小姐帶回去,不許離開院子半步!”
“是,將軍。”小蓮快步走到孟凡歌跟前,拽了拽她的衣服,低聲在她耳旁開口:“小姐,我們先回去吧。”
她的聲音聽起來沒有什么問題,但跟她主仆一場的孟凡歌卻聽出了她語氣的不同。
孟凡歌看了她一眼,然后紅著眼睛就跑了出去,都沒有給蕭東楚行禮。
“這個逆女!”孟江看著孟凡歌跑去的背影,轉身對著蕭東楚行禮賠罪:“王爺恕罪,是臣教女無方。”
“無妨。”蕭東楚淡淡的開口。
“都是我不好,我還以為讓王爺給孟小姐當證婚人她能高興一點,看樣子是我弄巧成拙了。”慕容白一副做錯事的模樣,她低著頭站在蕭東楚旁邊,看著很是自責。
“與王妃無關。”孟江怎會不清楚慕容白的意思,剛才的話就是她故意說的。
可這是他怪不到慕容白頭上,畢竟這一切都是因孟凡歌而起,他的女兒是什么樣子他心里很清楚。
雖說慕容白脾氣不好,但她不是一個隨意惹事的人。
要是非要怪的話,那就只能怪他教女無方,嬌慣了女兒,才讓她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
“臣有些身體不適,容臣先行告退。”孟江現在因為孟凡歌的事,已經搞得是筋疲力盡了。
“孟將軍休息吧,本王跟王妃就不叨擾了。”蕭東楚淡淡的開口說道。
“恭送王爺,王妃。”孟江行禮。
慕容白被蕭東楚握住手往外邊帶,她剛走出了兩步,扭頭對孟行朗說:“孟公子,走吧,現在剛好請我們吃飯,順便我們聊聊那件事。”
“是。”孟行朗的耳根微微有些紅,點了點頭。
慕容白看到了他耳根那微不可查的紅,視線一怔,她是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嗎?
她把視線轉向了蕭東楚,拽了拽他的衣袖,小聲的問道:“蕭東楚,我說了什么不該說的嗎?”
蕭東楚幽幽的瞥了她一眼:“你不知道你自己剛才說了什么?我差點想把你扛回去。”
“?有這么夸張嗎?”慕容白說著開始回想自己剛才說的話。
不回想還沒事,一回想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剛才都說了些什么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