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朗一咬牙就解開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受傷的地方,傷口還在不停的往外流。
慕容白沒想到孟行朗會對自己下這么狠的手。
她看著流血不止的傷口,嘆了口氣:“你也是會找地方,再刺的深一點就傷到筋骨了。”
“不然她不會信。”孟行朗看了面前近在咫尺的慕容白一眼,刻意的瞥開了頭。
“也是。”慕容白看著他的傷口,微微皺眉:“影一,把紗布準備好,在旁邊侯著。”
“是。”影一端著盤子在旁邊站的端端正正的。
隨后慕容白手捏金針走到了他的跟前,在傷口的四周逐一的施針。
在最后一針落下之后,孟行朗傷口處的血才堪堪止住。
“給孟公子上藥,上完之后把針拔了,包扎。”慕容白退開兩步,其余的活都交給了影一。
她答應蕭東楚的事情要做到,畢竟上次的教訓太過于慘痛。
影一乖乖的上前完成慕容白吩咐的事。
上次的事他也心有余悸,萬一這次又被他家王爺發現了,王妃沒事,他就只有死路一條。
慕容白的視線在影一拔針的時候再次落在孟行朗的身上,等著看針拔下來會不會還滲血。
但是醋壇子蕭東楚醋壇子的稱號不是白叫的,就算慕容白離得老遠,只是指導都讓他心里不爽。
所以影一在還沒把針拔完之前,她的雙眼就被人捂住了。
“丫頭,他的身子有我的好看嗎?”蕭東楚低沉沙啞的聲音在慕容白耳邊幽幽響起。
慕容白渾身的寒毛瞬間豎起,將他的手握住,拿了下來:“你怎么來了?連個聲音都沒有。”
“聽你這語氣是不想見到我?”蕭東楚眼中閃過一絲受傷,但不忘了將她的身子轉過來,背對著孟行朗。
慕容白看他這個樣子,心里的愧疚感油然而生,連忙哄道:“沒有,我可想你了,可稀罕你了,想你想的睡不著覺。”
“想我的話讓人告訴我,我隨時可以去找你。”蕭東楚因為她的說辭心情大好。
兩人的互動已經完全無視了身后的影一跟孟行朗,仿佛他們如同空氣一般不存在。
直到孟行朗將衣服穿好的一聲問安,這才讓兩人重新將注意力轉了回來。
“臣孟行朗見過王爺。”他起身抱拳對著蕭東楚行禮。
“嗯。”蕭東楚冷漠,一個字將他打發。
慕容白看著孟行朗的傷口說道:“傷口沒有滲血的話就沒事了,你回去一天換一次藥,傷口不要見水,三天之后就好了。”
她叮囑完了把自己的金針重新收了回去。
“謝王妃。”孟行朗看著眼前的兩人心里有種難言的痛。
“對了,你不是說有事要跟我說嗎?是關于小蓮的嗎?”慕容白想起了施針前的事。
“對,王爺跟王妃昨天離開之后,我去過一趟我姐的院子,隱約發現小蓮的手上好像有個圖案,應該是沒有遮完,露出了一角。”孟行朗在提起這件事的時候眉頭是擰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