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一句不夠直接把江濤給說怒了,她都已經將事情做到這份上了,已經毀了黃芒的一輩子,可為什么還不愿意放過他們?
“我稱您一聲王妃是代表敬重,但是也不容許您如此一再羞辱我江家之人。”江濤死死的握著拳頭,一雙眸子緊盯著面前的慕容白。
“羞辱?江大人這詞用的真好。”慕容白嗤笑著的夸獎聽出的全是諷刺:“我若是不羞辱,那恐怕此刻這江府別院已經沒有一個活人了。”
她無比囂張的話懟的江濤不知道該如何接茬,只能瞪著眼睛看著,等她接下來說的話。
慕容白瞥了一眼倒地昏迷的黃芒,緩緩開口,語調輕飄飄的:“右邊臉上已經有了個賤字,那左邊起碼得對稱著寫個犯吧。”
本來她想著寫個人,但是覺得筆畫太少了,就改成了犯。
連在一起就是犯賤,聽著也不錯。
“你!”江濤怒目。
“你什么你?既然江大人下不了手,那這個字還是我親自來吧,耽誤我回家吃飯。”慕容白說著一把奪過他手上的匕首,就去黃芒臉上刻下了那個犯字。
她下手可比江濤恨多了,都能看到翻開的皮肉,讓黃芒的臉完全沒有恢復的可能。
很快犯賤兩個字就躍然于黃芒臉上,完全是對稱旋轉加平移,距離對等極了。
慕容白刻完之后,丟掉了手中臟了的匕首:“我這人說話算話,這件事就不計較了。”
江濤氣的咬牙切齒,可他在慕容白面前不敢放肆,這件事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慕容白也不管他現在的表情有多猙獰,轉身就離開了江府別院。
而另一邊的蘇府中。
蘇老爺子坐立難,時不時的就讓人去門口看看慕容白有沒有回來,來來回回的不下二三十趟了。
慕容雨都受不了了:“我說爺爺,你要相信我二姐姐,她說不會出事就絕對不會出事。”
她的話音剛落,慕容白的聲音就想起在了眾人耳中。
“你這個小沒良心的,萬一我被人殺了怎么辦?”
所有人循聲望去,就看到慕容白款款走了進來,臉上掛著笑容,但衣角卻沾著點點鮮血。
慕容雨眼尖的就看到了,連忙上去揪著她的衣角,擔心的問道:“姐,這不是你的血吧?你沒這么弱吧?”
“這是那個老女人的血,我在她臉上刻了個字,應該是當時不小心沾上的。”慕容白不以為然的說道。
“刻了個字?你不得刻上十幾二十個字嗎?太便宜她了。”慕容雨憤憤不平著怒著鼻子。
“得饒人處且饒人,懂不懂?”慕容白教育著面前的人。
但換來的只有慕容雨一個不屑的眼神。
看著她這個模樣,慕容白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丫頭真是越發的沒大沒小了……
蘇老爺子看慕容白毫發無損的回來,心里那塊大石頭也算落了地,可是聽她的事跡,還是有些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