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慕容白正在跟蕭東楚說著江家跟黃家的事情,莫名其妙就打了個噴嚏:“哪個王八蛋罵我?”
“是不是著涼了?”蕭東楚擔心的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沒有,打一個噴嚏就說明有人在罵我。”慕容白一本正經的對蕭東楚解釋著。
她的解釋讓蕭東楚覺得有些好笑,開口問道:“哪兩個呢?”
“兩個就是有人想我,三個的話才是著涼了。”慕容白說著又回到了自己剛才的那個噴嚏上:“我估摸著應該是那兩家接到了皇上的口諭,他們恐怕已經將我當成了眼中釘肉中刺了,恨不得拔之而后快。”
不得不說她猜的很準,不光江峰對慕容白恨得咬牙切齒,黃家那些人更甚,恨不得把她五馬分尸,以泄心頭之恨!
“那不是皇上的口諭,是皇后的。”蕭東楚糾正著她的說辭。
“也是,這懲罰畢竟是皇后想出來的,怎么能把她的功勞給抹殺了,她可是一下讓黃家跟江家都直接退出了朝堂。”慕容白的聲音聽著就有一股幸災樂禍的感覺。
“皇兄手上有一本冊子,上邊記錄的是天錦王朝的蛀蟲,而江黃兩家就在里邊,你這一來也給了他除掉這兩家的理由。”蕭東楚說。
“你以后對皇上好一點,他太不容易了。”慕容白能感受到那種身居高位,執掌天下卻又身不由己的痛苦。
蕭東楚知道慕容白的意思,但他有必要糾正一下她的思路:“小白,整個天錦王朝最不容易的是我。”
“為什么?”慕容白側頭看向身邊扮委屈的男人。
“因為皇兄只負責抉擇,他手中十成的事,九成都丟給了你相公,你現在還覺得他可憐嗎?”蕭東楚眼神都變得幽怨了起來。
他說的一點都不夸張,承元帝這個皇帝當的算是有史以來最輕松的了,一般有什么大事他都會丟給蕭東楚。
美其名曰蕭東楚是攝政王,身為攝政王不管朝堂之事,不為天錦王朝做出貢獻怎么行?
之前蕭東楚幾次都要卸掉攝政王這個頭銜,都是被承元帝一哭二鬧三上吊給擋回去了。
慕容白沒想到蕭東楚這么慘,連忙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乖孩子,不難過,下次他再壓榨你你就直接把皇宮點了,魚不一定死,但是網一定會破。”
她的豪言壯語讓外邊駕車的暗一差點從車上摔了下去。
王妃簡直就是個神人,哪有慫恿人去點皇宮的?
不過暗一又想了想,好像點皇宮這件事他家王爺之前就做過,而且還不止一次。
這就能說明他們兩人的確是天作之合。
馬車一路上行駛的就沒有停,蕭東楚本來說要把慕容白帶回王府,但是被她拒絕了。
宋歡身上的針的確是該拔了,要是再耽擱下去,她沒病死就被針扎死了。
慕容府的大門外——
慕容雪柔早就在外邊侯著了,早上慕容白沒走多久就有丫鬟說宋歡出事了,整個人在床上不停的抽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