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張大夫驚恐的看著面前朝自己步步逼近的女子,她眼神冰冷,宛如從地獄上來的修羅。
“當然是讓你哪來的回哪去了。”慕容白輕輕一笑。
她的表情帶著詭異和戾氣,說罷眼神看向了自己身后的徐漢生:“徐掌柜,這件事就交給你來做。”
“是。”徐漢生對張大夫再無愧疚,更無同情。
他大步上前,從張大夫的袖袋里拿出了那個被他用來控制人心神的竹笛,還有一小瓶的藥粉。
張大夫看到這個情況就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了,那藥粉就是自己曾經給瘋了的小廝下的毒。
他拼命地搖著頭,求饒:“小姐,徐掌柜,我錯了,求求你們放過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放過你?你害死別人的時候怎么沒想過有報應,嫁禍給我,想要滅口的時候怎么不想著會有這么一天?”徐漢生冷冷的開口。
他雖然人好,但不是那種愚蠢的心善。
做錯了事就要付出代價,殺了人就要償命,誠心悔過又如何,無辜的人就活該為你的惡毒買單嗎?
慕容白對徐漢生的話認同的點頭,親眼看著他將那瓶藥灌進了張大夫的口中。
可是這個竹笛徐漢生不知道怎么用,交給了慕容白:“小姐,這個我不會用,還是您來吧。”
慕容白接過竹笛,眉頭輕皺,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大步上前抓起張大夫的手。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她自己的檢查了張大夫的手,還在他的虎口處狠狠地搓了一把,但卻痕跡都沒有發現。
難不成她猜測錯了?
張大夫不知道慕容白為什么那么做,但是他看到竹笛之后嘴角上揚起來,除了他,誰都不知道這個竹笛怎么用。
但現實狠狠地給了他一巴掌,并且告訴他人外有人。
只見慕容白伸手將竹笛的口堵住,伸手敲擊著竹笛,發出了邦邦邦的聲音。
張大夫徹底絕望,他的眼神也從絕望變成了呆滯。
“你該為你做的一切付出代價了。”慕容白淡淡的開口,對著外邊的守衛說道:“將他丟到他主子那里。”
“是。”守衛進來接過慕容白手上的竹笛,帶著被控制了心神的張大夫離開了回春堂。
這件事雖然已經解決了,可大廳的氣氛依舊緊張。
慕容白看著眾人還沒緩過神來的模樣,覺得有些好笑,但現在笑的話有些不合適。
因為她打算借著這次的機會跟面前的這些人把話說清楚,能用之人留下,用不了的,那就徹底將他們跟回春堂劃離。
“我今天做這些事沒有避開你們,你們應該知道我的用意。”慕容白嚴肅的對著他們開口說著:“我要的是能并肩作戰,毫無二心的伙伴,如果能做到就留下,做不到的話就忘記今天發生的一切,離開回春堂。”
她的話音一落,徐漢生直接半跪在地:“主子,徐漢生愿追隨主子,忠心不二,若有違背,不得好死!”
慕容白帶給他的不只是一次又一次的震撼,而是一種讓他臣服的氣勢,所以他再次當著眾人的面,表明自己的態度。
其余的人互相對視,他們之前就對慕容白很敬佩,這次的事更是讓他們知道了面前這個小姑娘的能力。
“順溜愿意跟著老板,只要老板不嫌棄我笨,我可以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順溜也學著徐漢生的樣子跪在了慕容白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