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活要見人,死要見尸。”沈司淮的一貫作風讓他并不相信這種沒有結果的答案。
“屬下明白。”暗衛應聲。
沈司淮冷眼的瞥了一眼身邊的暗衛,開口說道:“給你們七天時間,若是見不到他的尸體,到時候該怎么做你自己心里清楚。”
“是。”
沈司淮下了死命令后就去了慕容白的寢宮。
慕容白掐著時間等著沈司淮的出現,她料定了這個男人會親自過來。
“你到現在還不相信本王的話?”沈司淮表情淡漠的看著坐在院中的慕容白。
慕容白抬起頭看向門口的男人,對于他的冷漠并不畏懼,只是淡淡的說道:“我只不過是想見見我爹爹,怎么就成了不信任你了?”
“你見嚴卿難道不是為了想知道之前的事情?這樣還能算的上信任?”沈司淮說著邁步走向她,句句話都在質問著她。
他越是這樣百般阻撓,慕容白就越發覺得這件事并沒有這么簡單,否則他為什么要這么強硬的反對?
“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為什么不讓我去見我爹爹?”慕容白帶著質疑的目光看著他。
“嚴卿現在已經是延誤軍機,倘若你再過去打擾,海盜一旦攻打海域,那所有的罪責都要讓整個嚴家承擔。”沈司淮沉聲回答,并且給她了一顆定心丸:“等這件事過去我自然會讓你見他,到時候再問也不遲。”
“沈司淮,你讓我如何信你?”慕容白雙眸緊盯著他的眼睛,心里默默的判斷著他的話是真是假。
“等這件事情結束,你自然會相信我說的這一切都是真的。”沈司淮的眼神跟他的語氣一樣堅定。
只是他已經在醞釀著如何讓慕容白打消這個念頭,讓她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他的身上。
蕭東楚在她的心里扎根已經太深了,就算如今她想不起來那個男人,也沒有辦法將感情轉到他的身上。
他現在要做的不但要讓她忘記蕭東楚,而且還要讓她把感情傾注在他的身上。
而此刻的慕容白并不知道自己再次被沈司淮算在了一個計劃之中。
“在此期間你不要限制我的自由,我要出宮也不能阻止。”慕容白提出自己的要求,她不想一直待在這個偌大的牢籠里等著。
“皇宮內我不會限制你的自由,但是出宮不可以,如今你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最好不要跑遠了。”沈司淮以她的身體原因拒絕了她要出宮的條件。
慕容白死死的擰著眉頭,但她心里有股聲音好像在告訴她,反抗是沒有用的。
這個男人說出去的話還沒有因為誰而更改過。
沈司淮見她不說話,主動開口詢問道:“今天的藥喝了嗎?感覺手臂如何了?”
“沒喝,手好多了。”慕容白跟個木偶一樣,機械的回答道。
沈司淮聽她還沒喝藥,頓時表情就變得難看起來,冷聲質著宮里的宮女問道:“你們是怎么伺候的?還不去把藥端過來?!”
“奴婢這就去端。”宮女趕緊跑去端藥。
沈司淮沒有在這里等著,對著慕容白說道:“我去拿蜜餞,一會兒吃了藥吃一顆就不苦了。”
“嗯。”慕容白也沒有拒絕。
等藥端過來的時候,沈司淮也剛好把蜜餞拿了過來。
慕容白接過藥,她已經對這幅藥很熟悉了,直接端著碗一口氣喝了下去。
就算沈司淮借機給里邊下毒她也不害怕,畢竟她現在的身體已經是百毒不侵了。
除非他往這藥里邊加不算毒的毒藥,只不過這種東西在醫學條件落后的古代沒有辦法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