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域的祭典是沈司淮運籌帷幄二十年一直所等待的一天,他不會讓這一天出現任何差錯。
如果不是因為祭典,恐怕他早就開始對海盜島下手了。
“祭典當天的防守勢必比海域皇宮更要嚴格,我們想要帶走大妹妹無異于難上加難。”蘇塵表情凝的開口說道。
“想要進入祭典的方法只有一個。”蕭東楚緩緩的開口,原本平滑的眉頭此刻死死的擰成了一個川字。
“什么?”
“喬裝成隨行的人混進去。”
“沈司淮勢必會嚴查隨行的人,這樣的風險也很大。”蘇震說著自己的擔心。
這種情況不是沒有,不過蕭東楚說出這個方法的時候就考慮到了這個問題。
“沈司淮會查隨行的人,但是不會查準備祭典事宜的人。”蕭東楚說道。
他之前問過嚴卿祭典的事情。
嚴卿說過,準備祭典的人都是一直傳承下來的,所以只有他們才知道祭典要怎么準備,這種是沒有辦法替代的。
當初在沈司淮奪走海域皇位之后,嚴卿就已經未雨綢繆,把準備祭典的人都換成了他的心腹,二十年的時間終于等了這一天。
到時候只要他們跟祭典的人交換身份,就可以混進去,然后伺機而動。
“祭典的人如今在哪里?”蘇震開口問道。
“祭典的人應該在海域皇宮,這個時候沈司淮是不會讓他們亂跑的。”蘇塵說著看向了蕭東楚,向他求證自己的猜測。
“嗯,所以我明晚還得進宮一趟,找嚴閣主問一下情況,看看有沒有什么漏洞可以讓我們代替他們。”蕭東楚沉聲說道。
“我們這邊有消息,說是嚴閣主被要求鍛造的匕首已經全部完成,如果大妹妹還記得嚴閣主的話,我們可以讓他下手,應該會事半功倍。”蘇塵對著蕭東楚說道。
對于蘇塵說的話蕭東楚心里沒有底,他有一種預感,慕容白只會對沈司淮的命令言聽計從。
當天夜里的海域皇宮一直搜尋著刺客,但是直到天亮都一無所獲。
沈司淮也在慕白的床邊守了一夜,看到她醒來的時候,心里才松了一口氣。
“慕兒,你醒了。”
“阿淮……”慕白的聲音很虛弱:“都是我不好,讓你擔心了。”
“你沒事就好了,你昨天看到刺客的模樣了嗎?”沈司淮輕聲的問著她。
他懷疑昨夜的刺客跟蕭東楚和嚴卿脫不了干系,勢必是他們中的其中一個。
慕白聽了他的話之后,開始努力的回想著自己昨夜看到的那個人。
她緊緊的皺著眉頭回想著開口說道:“沒有,但是我看她的身形是個女子。”
“女子?”沈司淮的眉頭皺了起來,他想不出來這個女子到底是誰。
“對。”慕白點了點頭,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開口說道:“我聽說慕容小姐之前身邊有個會武功的丫鬟,會不會是她?”
“小圓?”沈司淮也想起了之前陪在慕容白身邊的小圓:“的確有這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