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的一顆心在沈司淮給了她回答的那一刻才放下了,可是白念秋跟她相反。
他知道沈司淮已經對他們的關系起疑了,但如今他也不能再開口,否則只會越描越黑。
“阿淮真好。”慕白高興的抱著沈司淮的胳膊,在看向慕容白的時候還是一副挑釁的眼神。
慕容白對她的挑釁并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悅,就像一個木偶一樣站在原地,等待著沈司淮下一步的指令。
“王上,平明宮的祭祀官過來了,說是時辰到了。”太監快步走了進來。
“嗯,準備出發。”沈司淮緩緩說完之后,握住了慕容白的手:“小白,我帶你去。”
“好。”慕容白沒有掙扎,任由他帶著自己。
海域皇宮離洗禮的別院有一段路程,等到了的時候了時間剛剛好。
“王上,從此刻開始到后天早上,皇女身邊都不能有任何人出現打擾洗禮,煩請王上跟皇妃移步西院。”祭祀官恭敬的說道。
“嗯,有任何異樣,第一時間跟本王稟報,如果這次祭典出現任何差錯,你們知道后果。”沈司淮冷冷的威脅道。
“下官明白。”祭祀官應聲。
沈司淮看著站在一旁一言不發的慕容白,眉頭微皺,開口對著她說道:“小白,祭典開始之前都不能離開這里,明白了嗎?”
“王上放心,我明白。”慕容白應聲。
“阿淮,我們還是別打擾慕容小姐了,洗禮的時間緊迫,我們先回去休息吧。”慕白不想讓他們再繼續聊下去了。
沈司淮自從剛才開始懷疑慕白之后,現在對她說的每一句話都覺得她別有目的。
不過現在他不能進去,也只有先行離開。
“嗯,走吧。”沈司淮臨走時又看了一眼慕容白,眼神中都是凝重。
慕白對他跟慕容白眉目傳情的樣子恨得牙癢癢,可偏偏她現在又不能發作。
兩人離開之后,祭祀官帶著慕容白進了院子。
院子里焚香祭祀,看起來格外的莊重,在屋子里也早就準備好了洗禮需要的一切東西。
“慕容小姐,下官名叫趙瀾,是負責主要祭祀禮的人,一會兒還會有兩個隨行祭祀官過來協助事宜,需要您配合。”趙瀾的臉上只有公事公辦的表情,讓人想要拒絕都覺得會耽誤事情。
“嗯。”慕容白點頭。
她此刻的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聽從沈司淮的話,配合好祭祀所要做的一切事情。
趙瀾看著慕容白傀儡般的樣子,心中突然有些憤恨。
如果當初不是因為沈司淮,那他的父親也不會死,整個海域也不會從一片祥和變成一言不合就發動殺戮,皇女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過了一會兒,院門被人從外邊敲響。
趙瀾眼中神情一動,對著慕容白說道:“慕容小姐勞煩您將右手刺破,將血分別滴入兩個碗中。”
慕容白照做了,將右手的血滴進了面前的茶碗里:“還需要做什么?”
“祭祀官從小身體中就會中下一種藥,如果不是祭祀官,那喝下皇女的血便不會有任何反應,如果是的話,就會側臉出現一片紅痕,只要皇女隨我出去一同驗明隨行祭祀官的身份即可。”趙瀾表情嚴肅且鎮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