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冷眼看著坐在那里雙眸無神的白念秋,這個秘密只有她一個人知道就夠了。
她看了一眼天牢最深處,對著不遠處的牢頭問道:“這里邊還關了人?”
“回慕容小姐,里邊就剩一個牢房了,關的是嚴總司。”牢頭趕緊回答道。
牢頭說完,慕容白邁著步子就朝著里邊的牢房走了過去。
嚴卿坐在這凌亂不堪的牢房中,一身白衣,一塵不染,顯得是那樣的格格不入。
“嚴總司,如今的下場也是你咎由自取,王上給過你機會了。”慕容白冷冷的對著牢房中的人說道。
嚴卿抬頭看到慕容白的時候,眸光依舊帶著痛心:“白丫頭,你什么時候才能想起來這一切?蕭東楚已經死了,你還要再這樣忘多久下去?”
“蕭東楚的死活跟我有什么關系?”慕容白冷冷的開口:“別以為用這種語氣說的話我就會相信,你就乖乖的在這里呆著,這輩子別再指望著出去了。”
“白丫頭……”嚴卿痛心的看著慕容白。
他的這個稱呼似乎惹怒了慕容白。
慕容白一把揪住嚴卿的衣領,目光狠厲的看著他說道:“我警告你,別再這樣叫我,我聽著惡心!”
她說完一把將嚴卿推開,毫不留戀的大步朝外走去。
牢頭看了這場景都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一副被慕容白的兇狠嚇到了的樣子。
嚴卿在兩人走后,察覺到了衣領處的異常,伸手從剛才被揪過的衣領處拿出了一顆藥丸。
他沒有任何懷疑,直接將藥丸吞了下去。
慕容白在離開了天牢之后,就想辦法把嚴卿的消息傳了出去。
不管沈司淮今晚是不是已經安排好了一切,他們這邊營救嚴卿的行動都必須進行。
一直到夜幕降臨,海域的皇宮寂靜的反常,連風吹樹葉的聲音都聽的一清二楚。
特別是天牢,原本應該重兵把守的地方,也只有零零星星兩三個人,好像并不擔心有人會過來劫獄。
嚴卿靜靜地坐在天牢中,眼底有著微不可察的擔憂。
以他對沈司淮的了解,越是這樣暗處的埋伏就會越多。
突然,一陣談話聲響了起來。
“嚴總司的情況如何?王上讓我們帶人過去問話。”
“大人可有王上手諭?”牢頭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這是在懷疑我?誰給你的狗膽?”說話的男人突然發怒,對著牢頭就是一腳,將他直接踹飛了出去。
旁邊的獄卒見狀嚇得都不敢說話,可是他們也不敢輕易的讓人把嚴卿帶走。
“大人,手諭是王上吩咐必須要有的,您要是沒有手諭的話……”獄卒說到一半,好像有所察覺似的看了一眼面前的人:“你們是想劫獄!”
“給你們一個活命的機會,如果不想死,讓我們把人帶走,否則現在我就能送你們上西天。”男人冷聲威脅道。
獄卒跟牢頭嚇得臉色慘白,但是相比較面前男人的威脅,他們更害怕的是沈司淮的殘暴。
獄卒心一橫,沖著外邊就大喊道:“有人劫……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