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別的,就憑她是致富公司的員工,張大彪也不允許她出事。
小小的電瓶車一時間竟騎出了小電驢的速度,被風一吹,張大彪就感覺腦袋瓜子像是被門擠了似的,疼的十分厲害。
他咬咬牙,狠狠的罵了一句,“就旺爺那小氣吧啦的樣,買酒都不買好的,活該到現在都討不到老婆。”
“啊?”
“啊什么啊?坐穩了,前面路開始顛了。”張大彪沒好氣道。
柳曼荷緊緊抱著張大彪的腰,見著人了,這心也踏實了,不由想起了之前的一幕,忍不住問道:“你們倆剛才怎么還鎖門啊?”
“哦,剛才喝酒來著,雨婷姐鎖門鎖習慣了。”張大彪老臉一紅,還好背對著柳曼荷,倒是沒讓他看出自己的囧態。
雖然,他一喝酒臉就是紅的,可喝酒的紅跟尷尬害臊的紅不一樣,仔細看,還是能看出來端倪的。
柳曼荷暗暗撇嘴,反正她是不信,不過張大彪出來時雖然讓她等了一會兒,可衣衫是完整,她就是想往歪里想也沒證據啊。
二人很快到了柳曼荷家,正巧看到秦瀾瀾也正背著藥箱子急著趕來。
見到“夢中情人”,張大彪的心又是一陣不爭氣的亂跳。
秦瀾瀾看了一眼他們倆,倒是沒說什么,只是問了一下情況,就把車子支好,急急的進了房間。
柳依依的情況很不樂觀,倒在床上就像是個水煮的大蝦一樣,臉通紅,身子蜷縮,聲音中透著令人無法忍受的痛苦。
看到這樣的一幕,張大彪也暗暗替她揪心。
而柳曼荷身為她的親人,此時更像是熱鍋上的螞蚱一刻都停不下來,跑上去就坐在了床沿上,輕輕的拍著柳依依的肩膀,“依依,大夫來了,再堅持堅持!”
“要不先通知救護車吧!”看到這樣的一幕,秦瀾瀾也有些擔心了,眉頭直接擰成了一簇。
不過金門村沒有通公路,縣里的救護車趕過來少說也得個把小時,一個來回倆小時就過去了,真要有事肯定耽擱。
說話的時候她已經走到了床前,仔仔細細的幫柳依依進行檢查,而后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張大彪。
這張大彪的醫術可是他爺爺都認可的,所以這時她也不敢托大,道;“看現在這情況,跟急性闌尾炎很相似,需要馬上做手術,實在不行你把貨車開過來,車廂里多放兩床棉被褥,我跟曼荷姐在后面照應著,應該能堅持到醫院。”
張大彪同樣緊皺眉頭,但是卻沒說話,只是直勾勾的看著床上痛苦呻吟的女孩。
而這時秦瀾瀾也聞見了張大彪身上那股子劣質白酒散發出來的酒臭味,冷聲道:“張大彪,跟你說話呢!”
“聽見了。”張大彪的眼神逐漸恢復正常,不禁苦笑起來。
見狀,兩個女人全都楞在了當場。
啥時候了,他竟然還有心思笑?
看來喝了酒的人就是不靠譜啊!
秦瀾瀾感覺自己就是在對牛彈琴,真恨不能一腳踹死他。
而柳曼荷就更擔心了,不過卻也很慶幸自己同時叫了秦瀾瀾一起過來。
“叫不叫救護車沒意義了。”張大彪淡淡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