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飄飄地話語不會起到任何作用,不管是色.胚還是花落雨,都沒有選擇離開,反而纏著古來開始說自己的優點,可把古來煩的夠嗆。
如果是說自己的技能和在團隊中能做出什么貢獻也就罷了,可偏偏他們說的都是與副本八竿子打不著的廢話。
古來既不想了解色.胚交過多少女朋友,也不想知道花落雨究竟會多少毛衣的花色,他的笑容越來越僵硬,最終,示意他倆來個比拼,誰贏了誰就留下來。
而將他倆引來的阿椒則對此狀況視而不見,他現在滿心滿眼都是花落雨的機械手臂,隨著越來越深入的改造,他口中還不停的呢喃著:“厲害……太厲害了,為什么我沒有想到……”之類的話。
古來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又輕咳兩聲,見阿椒還是沒有反應,便伸出手在機械手臂的外殼上點了兩下,這才讓他抬起頭。
“什么事?”阿椒的表情變得極為不耐煩,“有話快說!”
古來倒是很理解他現在的心情,不過理解不代表自己就要順著他的心意。
他指著身后那開始跳鋼管舞的色.胚還有默默展現出自己真的能織毛衣的花落雨,反問了一句:“你說呢?”
阿椒的視線在兩人身上轉了一圈,又哦了一聲,繼續去研究那整只手臂。
古來眉頭微挑,抬手在阿椒的脖頸上輕輕按了一下。
阿椒如同被掐住后頸的貓,瞬間跳了起來。
他捂著脖頸,雙目圓睜,有些不可置信地盯著古來,“你、你你你……你想干森……嗷!”
原本要說出口的話變成了一聲驚呼,他又皺著一張臉捂著嘴唇,從口中吐出帶著鮮血的唾沫。
“窩要道塞偷辣!”
阿椒張開嘴,把舌頭伸出,上面的傷口正往外不停的冒著鮮血。
古來倒是沒想到他這一招能引來這么大的事故,無奈的笑了笑,好脾氣地聳了聳肩:“別看我,我可沒有辦法讓你止血。”
阿椒的眼神更哀怨了,他想說些什么,又說不出來,盯著古來看了一會,最后只能苦著臉把血含在口中,將漫天怒火沖著那邊不停叫囂的兩人發泄了出來。
郎月星眨了眨眼,艱難地咽了下口水,喉結滾動,瞬間意識到在這兩人的隊伍中,名叫醉光陰的玩家地位比他想象中的還要高。
阿椒的性格偏激又易爆,任何人只要讓他不高興,不管地位如何,他都敢沖著對方挑釁,也不在乎后果,剛才揍他的時候,身手又極為利落,殺意也毫不掩飾,看起來就是冷血冷心,不知道殺了多少人的殺手。
但是面對醉光陰,阿椒竟然沒有在被掐住后脖頸的時候,反手一下將其殺掉,還有閑心在此用眼神控訴。
由此可見,他對醉光陰的信任簡直超乎常理的范圍。
郎月星在心中想著這些,默默修改了之前的計劃。
他走到醉光陰的身邊,主動開口說道:“現在還有一點時間可以準備,等到主辦方說完贊助商的名字后,它會打開一扇門,穿過門后,就是我們真正要面臨的考核。”
古來有些意外,他還以為郎月星會將這些情報藏到游戲開始,沒想到現在就說了。
雖然想不明白他為什么改變,不過這種改變他倒是喜聞樂見。
“不用現在就進行亂斗嗎?”古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