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葉歸嵐不斷打著瞌睡險些睡著的時候,下課了,方懷瑾無奈的看著她瞌睡連連的樣子,淵老眼里也都是笑意,這丫頭每次來都不認真聽課,能坐在這里的用意他也明白。
學生們陸陸續續的離開,有幾個女生想要上前主動搭話,卻在看到葉歸嵐之后,有些害怕的匆匆走了,淵老看著幾個學生害怕的樣子,忍不住開口,“你這孩子,不要太兇了。”
“我哪里兇了嘛,我可什么都沒做。”葉歸嵐一臉我好委屈,方懷瑾也有些疑惑,“淵老,師妹兇了嗎?”
淵老無奈搖頭,“和你們說正事,四大宗門任教的制藥老師要講課了,只不過這次是在北區學校,我們南區有兩個名額,在我心中,你們是最好人選。”
方懷瑾激動的小臉漲紅,“真的嗎?我、我們可以嗎!我是說我們才入學半年,論資格是不是有些太年輕了……”
“無需懷疑自己,雖然你們來了只有半年,但用成績說明了一切。”淵老笑呵呵的看著她們,“我想其他學生也不會有不服氣的。”
“既然這樣,就不客氣的接受了。”葉歸嵐嘿嘿一笑,既然這份資格是憑本事掙來的,自然要大方接受,淵老看了看兩人,“到了北區不要和那里的人發生爭執,真要較勁也是在南北制藥聯賽里。”
方懷瑾點頭,“淵老放心,我們一定會低調謙虛。”
“好,對了懷瑾,你那只豹子也要帶著過去嗎?”淵老看著她,方懷瑾剛想說不得不帶走,她也不敢把初心單獨放在這邊,淵老的話來了,“記得一起帶走,那只離火豹如果單獨留在這里,只是個隱患。”
葉歸嵐忍不住笑著別開臉,初心是真的兇,除了她和師姐,別人但凡看過來一眼,都要兇巴巴的吼上一聲,它現在的體型已經完全是離火豹的成年姿態,只是和普通離火豹不同的是,它四只爪子的毛色鮮紅如血,仿佛踏著血云一般。
“淵老放心,到那邊我會注意。”
淵老嗯了一聲,“會有帶隊一位帶隊老師同你們一起過去,有什么需要就和帶隊老師說。四大宗門的制藥老師實力不菲,其中也不乏有奇特制藥方法的人,只是不知道這次來講課的會是誰,就算不感興趣,也要仔細認真聽。”淵老看向葉歸嵐,葉歸嵐尷尬不已,“我一定認真聽就是了。”
“你最好這樣,不許打瞌睡,不許走神。”淵老嚴肅非常,在制藥學院無所謂,但面對四大宗門的講師,怎樣都要給足人家面子,方懷瑾連忙開口,“淵老放心,我一定看好師妹。”
葉歸嵐站在一旁忍不住心中嘀咕,宋叔和淵老簡直是一模一樣,她有這么不讓人省心嗎?
四大宗門的講授自然是要提前到那邊,很快葉歸嵐和方懷瑾還有帶隊老師就自學院出發了,知道這兩個名額落到兩人頭上,制藥學院的學生們都沒什么特別心態,雖然是新生,但真的厲害。
李笑笑聽了之后,最多也只敢在心里罵幾句,再也不像從前那般,直接出口硬剛,半年的時間讓她深刻意識到,葉歸嵐是真的有本事壓在她頭頂,她沒的翻身。
“我們直接走傳送陣,到了那邊要坐一小段馬車。”帶隊老師笑瞇瞇的開口,對兩個小姑娘十分友善,方懷瑾點頭,初心有些委屈但只能被收進專屬的空間容器。當天下午,就到達了北區制藥學院附近的二等城,帶隊老師提前安排好了馬車,三人坐在馬車里,帶隊老師心細的說了一些關于北區制藥學院的事情,葉歸嵐這才曉得,南北區之間因為制藥聯賽,兩者之間并不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