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這樣他都心無怨念,姜糖打死都不信。
一陣涼風吹來,方時初攥著的披風又裹緊了些,他猛咳出聲,似乎要將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咳出來。
姜糖坐在石桌邊紋絲不動,絲毫沒有關心兩下的意思。
【來自方時初的怨念值+55。】
許久,咳聲終于停下,方時初喘勻了氣,笑看著姜糖,絲毫不介意她方才的袖手旁觀:“若我一直是個虛名皇子,你們盛家,是否便不要我入贅了?”
這叫什么話?
姜糖白了他一眼:“說得好像你有權就不用入贅一樣。”
方時初:...
姜糖:...
“呸呸呸,我的意思是,你有沒有權咱倆都不是一路人,現在幫你只是因為當初腦抽跟爹爹說了那句話,責任在我。”姜糖連忙更正自己的話:“本姑娘可一點都不想跟皇家的人有什么牽扯。”
【來自方時初的怨念值+209。】
“不愿與皇家人牽扯?那曲浩淵便不是皇家之人?”方時初眼眸微微斂起,低垂著頭,緩緩將手里的暖爐取出:“陳離,有些冷了。”
姜糖一愣,看看空蕩蕩的亭子,琢磨著哪里有陳離的時候,那家伙就從暗處竄了出來,接過方時初手里的暖爐換了個新的,然后再次隱入黑暗。
陳離武功明明比她還要低一點,為何她竟絲毫未察覺到周圍有人?
方時初故意讓陳離在自己面前露了這么一手,到底是什么意思?
威脅?
還是單純的交底牌?
還有,他怎么知道盛糖心儀南成太子曲浩淵,此事她很確定就只有盛家父子三人知曉。
方時初到南成不過兩天時間,他來南成之前,便已經對南成的大半信息了如指掌!
這家伙,遠比她想象中的要可怕得多。
“我不懂你在說什么。”姜糖表情微微冷了下來:“天色不早了,既然冷了,六皇子便早些回去歇著,告辭。”
此人太危險,她有些后悔答應他住下來了,必須想辦法把他弄出去。
夜深人靜,凌晨已過。
姜糖坐在房頂上,親眼看著陳離帶著方時初回房,并且一直沒有出來,這才拿著已經變小很多的包裹,身形靈巧地出了將軍府,融入濃濃夜色中。
“主子,她果真出府了,帶著那個包裹。”房間沒有掌燈,主仆兩人一站一坐,看著窗外消失的人影。
“盯著,別出什么亂子。”方時初手里罕見地沒拿暖爐,而是就著窗外的月色,看著手里的宣紙。
陳離應聲從窗戶躍出,跟著姜糖離開的方向而去。
“你到底,想做什么?”方時初輕嘆一聲,將宣紙放回桌上。
紙面上,是兩柄帶著淺淺弧度的彎刀,刀柄上還隱約可見兩個奇怪的字,似乎不是這個世界能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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