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去方時初的院子晃一圈的姜糖腳步一拐,直接朝正堂走去,一邊搜尋著記憶中和原主娘親有關的信息,免得到時候露出什么不對。
這一想,就覺得不對勁。
盛家父子常年征戰沙場出生入死,盛夫人隔三差五就要跑寺廟里祈福,偶爾求個平安福什么的。
只是近一年愈發的頻繁了,每個月都要去,呆的時間也越來越長,從一開始的三五天,到十天半月,這次更是一個多月才回來。
而一旦離開祈福寺廟時間長了點,就會頭痛欲裂。
“小妹,在門口杵著作甚,娘親許久不見你,都想得慌了。”盛流云那大嗓門突然在耳邊爆炸開,那蒲扇一樣的大手在她肩上一拍,姜糖一個不慎差點被他從這個美麗的世界送走。
正堂中間,一個面容消瘦的溫雅婦人一臉心疼地看著她:“我的糖兒,幾日不見,怎得憔悴成這般模樣,是不是你這兩個不成器的哥哥沒照顧好你,娘的心肝兒喲~”
直到被盛夫人按進懷里心肝兒肉地喊著,姜糖才反應過來,連忙把自己的臉拔出來,詫異看著眼前的人:“娘親,你怎地瘦成這樣了?”
眼前的盛夫人眼眶凹陷雙目無神,和盛糖記憶中簡直判若兩人。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在場的人眼中,她和現在的盛夫人沒什么兩樣。
“夫人,夫人你快坐下,咱閨女這事兒你還不知道嗎,這不是還在單相思宮里那位嗎,你不在這幾天,那可是天天去書院。”他這不說還好,一提起來盛夫人眼淚流得更兇了,嚇得他連忙把身后的人往前一拉:“夫人,哎呀夫人你聽我把話說完,這不是已經找到法子了。”
被他拽到前面的方時初一臉如沐春風的笑:“見過岳母大人。”
凄婉的哭聲戛然而止,盛夫人傻了,姜糖也傻了,只有盛家三父子跟個夯貨似的樂呵呵站在那里求表揚。
盛夫人一臉呆滯地看向姜糖,姜糖嘴角抽搐,一撇腦袋看天:“別問我,我不認識他,誰把人推出來的您問誰去。”
她還以為這么長一段時間沒見方時初,這家伙忙著手頭的事兒,應該沒多少時間跟她那父兄勾搭在一起,畢竟大家都這么忙,你們說到底還是仇人。
盛夫人視線轉向盛凌云,他連忙一挺胸,振振有詞:“咱閨女害羞你又不是不清楚。”
“我?害羞?”姜糖震驚指指自己鼻子:“爹爹,你這話傳到那些世家子弟耳中,至少得哭死一片。”
“不害羞的人會搞單相思?”盛凌云對自家寶貝女兒非在一棵樹上吊死,而那歪脖子樹居然還不樂意的事兒耿耿于懷。
姜糖:...這、你說的好有道理啊。
可是,她真的很想攤開了說,自己只是昨晚只是出去溜了一圈,一不小心通了個宵,白天忙著聽八卦又沒補覺,這才看著憔悴了點,睡一覺起來就啥事兒沒有了。
可看自家娘親,在盛凌云的一通吹捧下,已經十分滿意地開始研究下次出去祈福給方時初帶個什么款式的平安符了。
“娘親不是剛回來,怎的又要去。”姜糖咬著筷子,詫異問道。
這頻繁地未免也太不正常了。
“唉,近半年多頭疼地愈發厲害,找太醫看過好幾次,也查不出個緣由來,我這一去祈福,便又不疼了,這月余時間都未犯過。”盛夫人溫和笑著,給她添了碗湯:“許久未見娘親的乖女兒,這次回來看看,便在去多呆些時候。”
這怎么這么不對勁呢?
最近一年才開始的,這個時間...
【系統,我盲猜一下,慕清清干的,寺廟里有解藥。】姜糖篤定。
一直針對她盛家還能得手的,除了慕清清和白婉月不做他想。
至于白婉月,她擅長的是做生意,還配不出來這么有檔次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