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聲音冰涼,嘴角那抹讓人心里發寒的笑意再次浮現起來:“比如——有些不知尊卑、主夫還站著她便敢坐下去的卑賤小人。”
【來自地衣的好感度+11,當前好感值89。】
甄叔爹的臉刷的一下就白了。
她這話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在場的除了作為家主的姜糖,就只有他一人坐著。
他只覺脖頸發涼,心里發慌,幾乎是下意識地彈起身來,遠離那太師椅三步之遙,冷汗便已經冒了一身。
“你、我可是你叔爹!”甄叔爹難以置信。
他掌管曲家后院這么多年,曲十三一直對他客客氣氣,他做的事,對方基本不會干涉。
今天這是怎么了,她居然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用這些話狠狠扇了他一耳光。
“這樣?哪樣?我身為家主,要教訓這曲家的任何一個人,你們都得受著。以前母親在的時候,看著她的面子上我便敬你三分喊你一聲叔爹,但你也別忘了,這里還是姓曲的,你們這些人當年對我父親做過什么,不要逼我一點一點去查。”
姜糖冷笑,本來原主的那些陳年舊事,原主自己都不在乎,她也沒想過要幫她出頭,但這些人自己不安分,老想著往自己的人頭上踩,想必是不太喜歡特別安寧的生活。
“地衣。”姜糖抬眸,第四次喊了地衣的名字:“過來坐。”
地衣一眨不眨地看著她,眸光亮晶晶的,似乎在閃著光。
他嘴唇蠕動了下,將說未說的話咽了回去,只是抬腿邁過地上的尸體,一步一個血腳印的走到她面前的椅子前,緩緩坐了下去。
姜糖滿意的笑了。
地衣雖為女尊國人,但他不是菟絲花,她卻并不愿意將他當成閨閣的嬌弱男子一樣對待。
他比這個世界絕大多數的女人都要強得多,她只需要堅定地站在他身后,給予他最大的信任。
手中的長劍已經被她擦得干凈明亮,她捏在手里輕輕挽了個劍花,將劍柄遞向地衣:“拿著,以后這曲家宅子里,哪個敢對你不敬的,直接殺了,無需向我請示,也不需要給我理由。”
【來自地衣的好感度+3,當前好感值92。】
此言一出,全院嘩然。
就算是對一個男子新鮮勁來了,要寵著,但也沒見哪個能不顧后果的做到這種程度的。
她這話說出來,那就表示,若是地衣殺了什么不該殺的人,惹上了什么禍事,她都愿意替他一力承擔著。
“你、你這是不給我們留活路了?我們這日子還怎么過,這曲家哪還有我們的容身之地?”甄叔爹心底直接涼了一大半。
地衣若是就這樣在曲家一手遮天,以他這些年對他的那些臉色,還有這次鬧得這么大的事兒,自己以后還能有好日子過?
他必須得阻止。
“哦,偌大一個曲家,居然就容不下了?”姜糖嘴角笑容更燦爛了。
她視線掃過站在甄叔爹身后的一群原主后爹,一個個的點過去:“我怎么聽著這話,有幾分有你沒我的意思呢?既然是這樣,你們怎么說也是我母親曾經的夫郎,我也不能做的太絕了。”
此話一出,甄叔爹等人剛想松口氣,確聽她用中溫和的語言,說出了最誅心的話。
“本家主看著各位年紀也不大,守寡余生也不忍心,那便大發慈悲的放各位離開曲家,以后便與我曲家沒有半點關系,婚嫁自由曲家絕不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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