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不到他的勢力來源,甚至想著,大皇女都那么寵他了,他是不是野心起來了,不甘心只當一個鳳后,而是想自己稱帝。”
“現在想想,我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若是大皇女真的沒死,而是在五皇女不知情的情況下,找到了裴經白呢?”
她突然覺得,這大皇女是不是有點主角氣運的。
一般情況下,像她這樣被親姐妹搞死墜落懸崖的,那都是撿金手指去了,不僅死不了,還一定能變得更強卷土重來。
變得更強的大皇女,和暫管兩大皇女勢力的五皇女,這以后對上,又要踩上多少人的骸骨。
嘶,這以后自己要是遇上大皇女——
姜糖想著想著,突然面色一整:“地衣,問你個問題,你要如實回答。如果我和真大皇女同時掉進河里,ennn,換個說法,如果我和真大皇女同時被五皇女抓住,且時間不夠只能救一個,你會救誰?”
千古難題,用在這個時候,姜糖覺得...非常合適。
“自然是救妻主!”地衣答得毫不猶豫,話落還朝她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差點沒把她暖化了。
姜糖美滋滋地摟上地衣的腰揩油:“那要是半年前呢?”
“救大皇女。”依然是毫不猶豫的回答,依然是溫暖的笑容。
姜糖石化,她嘴一癟,拿腦門撞他肩膀:“說好的一起到白頭,你居然就不要我了嚶嚶嚶,你這人好壞好壞的,就不能說點善意的謊言嗎?”
“可是半年前...”地衣老實巴交地拿手墊著她的腦門:“妻主,你要地衣一定要說心里話的。”
話是這么個理,可這心里就是有點心塞怎么破?
【宿主霸霸淡定,半年前那是原主,地衣對其只有1點好感,不救正常。】系統簡直沒眼看。
出去別說是他帶過的宿主,多少有點丟統。
好像...是這么個道理。
拐過來這個彎兒,姜糖心中郁結頓消,抱著地衣的臉狠狠親了一口:“乖,干得漂亮。”
地衣僵硬著身子一陣臉紅:“妻主,你、你這心思怎的比男子還多變?”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姜糖捧著地衣的臉,瞧瞧這白天還蒼白的臉色,被她一口就給親沒了:“再好好休息兩日,等那裴經白走了,陪你家妻主我走一趟京城。”
既然兩大勢力很有可能對上,曲家想在這場動蕩中保住自己,她就少不了進去攪和一番。
就算不能直接搞掉哪一方,也得將自己變成一只刺猬,不管哪方想對自己下口,都要考慮一下會不會被炸得滿嘴傷。
第二日,裴經白做了些偽裝,獨自一人到訪馬場的時候,總覺得姜糖看他的眼神,與以前不一樣了。
“字契已經擬好了,裴公子看看,沒問題的話,便這么定了。”姜糖與裴經白隔著一張桌子坐著,她抬手將字契放在他的面前。
雪白的宣紙上,排列整齊的簪花小楷異常漂亮,紙墨間還散發著不知名的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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