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眼說瞎話是不是,你就動動嘴皮子而已,哪里就辛辛苦苦了?
還有,別以為我沒看見,那錢袋子里的金子都快閃瞎人眼了。
姜糖覺得,要不是蘇蘿衣現在被五花大綁還堵著嘴,她一定能上來咬她兩口。
“去吧去吧,你們以后,一定要好好生活啊,怎么也不能和離啊,我親愛的妹妹妹婿。”姜糖依依不舍地朝兩人揮揮手,整個人沒骨頭似的靠在邊從秋身上,一步三回頭地走遠了。
“就這么輕易放過他們了?”邊從秋頗有幾分不滿。
姜糖奇了,這還是她第一次聽到邊從秋對她的做法表達異議,她還以為,他這樣心軟的人,會說一堆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的話,讓她饒過這兩人來著。
“先生覺得不妥?”她試探問道。
“有因必有果,既是做下了那樣的因,便該承受那樣的果。”邊從秋認真看著她:“你當從著自己心里的想法來,若是錯過留下遺憾,以后每每想起,就又是一樁糟心事。”
姜糖愣愣地看著邊從秋許久,突然摟住他的脖子,腦袋埋在他胸前狠狠蹭了蹭:“先生真好。其實,我今日帶你走這一遭,也是要告訴先生,現在的司梟在我心里,連先生腳下的一片泥都不如,也沒打算放過他們。”
這就是邊從秋啊,一個平凡至極的小人物,他在東陽太傅府住不了一年,卻能在清貧的學堂里吃數年窩頭。
他不會被榮華富貴迷住眼,也不會被十年寒窗凍呆了頭,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他清楚慕容糖吃得苦,就不會自詡讀了十幾年圣賢書,就勸她放下仇恨莫要報仇。
雖然個別時候又笨又怕死,但在看到她遇上麻煩的時候,還敢動干掉九命的心思,甚至還很聰明地知道找武器的時候繞個圈,然后占據有利位置。
“那你方才為何,要放他們走?”邊從秋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聽她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這種話,臉上有些發燒,連忙轉移話題。
“先生啊,你知不知道大多數時候,生不如死才是最痛苦的事兒?”姜糖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揚:“蘇蘿衣落到現在這個地步,就是司梟下的手,以前都不是真愛,現在又怎么受得了,他可不是以前的梟王爺了。”
蘇蘿衣對司梟好不到哪兒去,司梟怎么可能忍得了,可惜他現在就是一個病秧子,撐不了多久就得臥病在床。
這里以后是衛蹇英的地盤,自己說話還是非常管用的,她說了不能和離,那這兩人之間,就沒有和離,只有喪偶。
“瑜水的事了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邊從秋艱難把她從自己懷里拉出來,一邊整理自己的衣襟,一邊拉著她往回走。
“有啊,以后我也沒地方去了,就只能跟著先生啦,先生的打算就是我的打算。”
“恩。”
“那先生,你有什么打算?”
“建學堂。”
“...”
“怎么?”
“先生,除了建學堂,就沒有什么與我有關的打算嗎?”
“...與你一起建學堂。”
“噗——”姜糖忍不住笑出聲來:“好啊,那就一年建倆,兩年建仨。”
【來自邊從秋的好感度+5,當前好感值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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