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你可別想和親,既然他沒死,你去和親了,他回來了怎么辦?”姜糖一點沒有要等她回答的意思。
岳淑嬋有點搞不懂她是什么意思了,她和不和親,跟她這個女魔頭又有什么關系。
這不應該是一個女魔頭應該說的話吧?
“你...知道他是誰?”岳淑嬋終于忍不住問出了聲。
“當然知道,被魔教滅門的七星學士之子,現在的赤虹山大弟子。”姜糖換了只手,幽幽嘆了口氣:“你們經歷了這么多,十幾年都熬了,就剩這么幾年,都堅持不下去了嗎?”
岳淑嬋簡直莫名其妙,她有點搞不清楚現在的情況。
這魔教教主現在是在...關心她的終身大事?
還有,你當著我的面,這么坦然地說孟家被滅門的事,真的好嗎?
“我聽過你的故事,看著你...我就好像看到了當年的自己。”姜糖目光放空地看著岳淑嬋的臉:“如果當初我也堅持一下,說不定,他也不會死了。”
“誰?”岳淑嬋終于忍住不住問出聲。
她不是個死腦筋,這魔頭看起來沒有要殺她的意思,她還剛得到了孟長詩還活著的消息,如果能見到他,到時候再做打算也不遲。
“一個藥人。”姜糖苦笑一聲,略微低頭,視線落在自己的手腕上:“那時候我剛被教主擄來,每天放我的血,我覺得我快要死了,我求著他不要讓我試毒。”
“后來,他用另一個人試了毒,那人沒有挺過來。”姜糖低頭靠在手臂上,偷偷將眼淚蹭掉,這一動作當然被一直關注她的岳淑嬋看在眼里。
“他是誰?”岳淑嬋忍不住心跳加速。
她哭了,魔教的女魔頭,居然也哭了。
如果能找到她的弱點,那...
“一個很干凈靦腆的少年。”姜糖腦中突然出現了金夏的身影。
她晃了晃腦袋:“他死了以后,再也沒人偷偷試掉我的那份毒,也沒人偷偷把自己的干糧掰下來一塊留給我。”
“如果當時,我再堅持一下不求饒,他是不是就不會替了我的位置,就不會死了?”她把臉埋進臂彎,不讓岳淑嬋看到她的臉。
不管是孟長詩還是岳淑嬋,還有那個第一劍派長虹山,原主對他們的傷害已經造成,魔教的形象無論她怎么做,都洗不干凈了。
并且,姜糖也沒有要洗白魔教的意思,做了那么多喪盡天良的事,這里的每一個人都背負著累累血債,她不僅不會洗白,還會找個合適的機會,把這些人都清理掉。
那些底下的魔教弟子,雖說也是受制于教主,就像原主一樣,就算是逼不得已,心理也已經扭曲,他們會在不會威脅到自身性命的情況下,把自己心中已經扭曲的痛苦,發泄到別人身上。
原劇情中,被原主遺忘、卻被折磨得慘不忍睹的岳淑嬋就是個例子。
既然洗不掉,任務還得做,那就把自己從魔教這個整體中摘出去。
至于她所說的話是真是假,以前的人都死了,誰又來揭穿她?
“我沒能守住的東西,你可一定要守住啊,不然...”姜糖緩緩抬頭,剛哭過的眼里帶著血絲:“我就殺了你。”
“殺了你,再去殺了孟長詩,把你們葬到一起。”
【宿主霸霸你好變態。】系統發了個擦汗的表情:【啊不,你演得好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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