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交代…”
上官宇豐直到現在依然沒有意識到,這個獨身闖上官家的人是個多么危險的人物,依然覺得在上官家是龍潭虎穴。
“來到我上官家還想要交代?我就不信,我們這么多人留不下你…”
此話一出,上官信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他和張揚交手不過一瞬,就被打的老慘,這孩子看不見嗎?這是什么實力?最起碼地階武者了,還敢和他叫囂,簡直不知死活啊!
上官宵也愣了,自己的孫子這么突然來這么一出?
“嗯?看來你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既然你一意孤行,就別怪我心狠…”
張揚督了一眼上官宇豐,渾身突然爆發出一陣無與倫比的氣勢,這股氣勢,剛剛和上官信交手的時候可沒這么強大。
這說明了什么?
上官信心膽欲裂,這說明張揚和他交手根本未盡全力。
上官宇豐不是不信,只是無法承認自己認為的喪家之犬會突然間變成高高在上的強者,他覺得一切都太過戲劇化,這巨大的落差簡直無法接受。
鬼母醫經已經修到了第三層,張揚現在也是如假包換的筑基后期的修士,已經有了攝物的能力。
所謂攝物便靈氣外泄,隔空駕馭物體。
緩緩伸出手,張揚的五指張開,輕輕一震,頓時半空中仿佛出現了一只無形的大手,緊緊的扼住上官宇豐的喉嚨。
上官宇豐頓時感覺咽喉處像是被鬼掐住,盡管他不斷掙扎,盡管他是玄階武者,但,咽喉上傳來的力道簡直大到難以想象,根本就不是他能抗衡的。
只見他眼睛大睜,瞳孔不斷放大。
漸漸的,他整個人都被提了起來。
他全身繃緊,臉色蒼白,只剩一雙腿還在胡亂晃悠。
上官宵和上官信看的頭皮發麻,隔空攝物,這……
這是天階強者才有的能力,但張揚年紀輕輕,怎么可能是天階強者?
上京的大家族,的確有天階武者,但無一例外,都是白發蒼蒼的老者,最少也是在武道上修習了五六十年的人物,才有機會觸摸到天階的門檻。
他才多大?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上官宵難以置信,死死咬住嘴唇。
但事實擺在眼前,上官宵雖然無法說服自己,為了孫子,為了家族,也真能硬著頭皮跪在張揚面前,祈求饒恕。
“張先生,老朽有眼不識泰山,沖撞了你,還望先生恕罪啊!請您高抬貴手啊!再不放手就出人命了…”
堂堂上官家的老家主居然被逼的下跪,在場的上官家的后輩們登時嚇得大氣都不敢出,看向張揚的眼神充滿恐懼。
上官信看自己的老爹下跪,登時也一聲嘆氣,撲通跪在張揚面前,在絕對的實力,絕對的碾壓面前,什么顏面,什么尊嚴,統統不值一提,唯有命,才是最重要的。
“張先生,我代表整個上官家向您道歉,懇請您放我兒子一馬,我上官信必有厚報!”
“厚報?那叫賠償…”張揚低頭,瞪了他一眼,更正道。
上官信渾身一凜,忙不迭的改口說道:“是是是,先生說的沒錯,我兒子對您所做的一切,我愿意賠償,求求你趕緊放他下來吧!他快接不上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