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賓客都饒有興致的看著張揚,都想親眼看著張揚被狠狠的虐一頓。
特別是張子杰。
剛剛低著頭大氣不敢出,現在又像一只大鵝一般梗著脖子,雙眼滿是戲謔,嘴角忍不住的往上翻。
反觀張揚,依舊一副古井無波的神情,臉上無喜無悲。
大家都很不解,這小子哪來的底氣,面對白長山的怒氣,居然還能如此云淡風輕。
“哼!裝腔作勢!”
張國世嘴里冷哼出聲。
就在這時候,楊鳳清一把把張揚拉在身后,站在了白長山的面前。
“白長山,你想干嘛?”
白長山腳步一頓,眼神微微瞇起,周了皺眉頭。
“楊鳳清,你還以為你是以前的楊總?”
白長山神色不悅,“這小崽子口出狂言,我現在要教訓他,你給我讓開。”
楊鳳清語氣發冷,“我兒子,也是你能動的?”
“不要給臉不要臉!”白長山輕飄飄的說道。
楊鳳清突然一笑,“給臉不要臉的是你,我丈夫在世的時候,里里外外幫襯了你多少?”
“在你面臨危機,走投無路的時候,是誰向你伸出的援手?”
“在你跪地無門,幾乎破產的時候,是誰力排眾議,帶著你力挽狂瀾?”
“是我丈夫,張奇!”
白長山神色一滯。
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如常。
“哼!此一時,彼一時。”白長山理所當然的說道,“良禽擇木而棲,怪只怪你們自己實力不如人!”
“你讓開,今天這個小崽子對我不敬,我只教訓他,與你無關。”
楊鳳清呵呵一笑,“我要是不讓呢?”
“那就別怪我的拳頭不認人。”
白長山漫不經心的晃了晃拳頭,威脅道。
“媽,既然這老家伙找死,那就讓我會會他吧!反正我剛剛沒過癮,現在正手癢的厲害。”
張揚輕輕拍了拍楊鳳清的肩膀,“真不想跟這種忘恩負義的白眼狼動手,會臟了我的手。”
“只可惜,白眼狼沒有什么狼性,只會像條狗一樣亂吠,吵得人心煩。”
白長山臉色一臭,眼睛里幾乎快要蹦出火星子,“小崽子,你放肆!”
楊風情有些擔憂的回頭看了張揚一眼。
白長山是武者,這件事在寧海不是什么秘密,她怕張揚出意外。
雖然楊風情清楚自己的兒子也是一名武者,但是具體什么實力她也不懂,而白長山卻是名聲在外。
不過,看著張揚臉上那副無所謂的輕松神情,楊風情還是閃身讓開了。
她清楚,張揚絕對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沒想到你個小崽子還挺有種。”白長山戲謔的摸了摸下巴,“一會記得別哭得太難看。”
張揚懶得跟他廢話,白長山這種貨色,他還沒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