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朱永年給張揚打了個電話。
龐秋失職,還有今天楚南天今天請他吃飯的事,無論如何他都要向張揚交代一聲。
二人聊了很久。
朱永年倒不懼怕冠天集團和楚家,他的意思,只要找個合適的機會,他就可以殺入楚家,徹徹底底讓楚家在寧海除名。
但這樣一來,楚家這么大的家族遭到血洗,必定會引來寧海的地震。
到時候巡捕局介入,一切都變得十分麻煩,寧海商會會很被動,甚至會傷筋動骨。
再者,朱永年就算再怎么心狠手辣,也不可能將楚家之人趕盡殺絕。
楚家只要還有一人活著,冠天集團就還是楚家的,這,可不是張揚想要的結果。
“年爺,這件事我已經安排好了,楚家和冠天集團,不日就會分崩瓦解。”
張揚直言不諱的說道:“我這人沒什么脾氣,但是打我老婆的主意,我可沒那么多耐心,我能做的,就是在街上看到他們乞討,多扔兩個鋼镚。”
雖然不清楚張揚是怎么安排的,但朱永年很清楚張揚的能量,他說話,絕對不會摻雜半點水分。
“這是要楚家家破人亡啊!”朱永年暗暗震驚道。
掛了電話后,張揚又分別打了三個電話。
第一個電話打給夏正。
夏正經商多年,從那天和張揚密談之后,立馬就開始接觸馮墨白和容利達。
三人分頭行事。
夏家資金雄厚,在幕后狙擊冠天集團的股票,大肆高價收購。
還利用關系網,和每個有合作的銀行都打了招呼,全力阻擊冠天集團的資金調配。
僅僅一天,就有多家和冠天集團合作的銀行,靈敏嗅到了一絲絲危險的信號,銀行高層連忙召開緊急會議,商討應對措施。
某些程度上,冠天集團和銀行之間的合作十分的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只要一有風吹草動,第一個反應過來的往往就是銀行,因為他們在冠天集團投入了實在太多。
遷移發動全身。
這一天,不斷有銀行的電話打到冠天集團內部,希望他們趕緊拿出應對方式,不要限于被動。
可楚南天卻不在乎,冠天集團實力雄厚,藐視一切宵小。
開玩笑,自己正籌劃著吞并馮家,一舉沖天,自己正雄心勃勃,意氣風發呢,卻被告知背地里有人搞鬼,他會信才有鬼。
況且,就算有人搞鬼,大動作還沒出來之前,一切都看不真切,拿什么應對?
張揚的第二個電話打給了容利達。
客套了幾句之后,容利達向張揚匯報了事情的進展。
不過和夏正的分工不一樣,他和馮墨白主要是狙擊冠天集團的市場。
他的任務,就是憑借著多個建材品牌總代理的身份,大肆收集屯壓各種建材。
并且,還是有針對性的壟斷市場貨源。
冠天集團的項目,馮墨白一清二楚,容利達只需要掃一眼,就能知道冠天集團接下來的建材采購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