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灼見狀有些苦惱,“把簾子砍成這樣,我明日怎么要怎么同爹爹編瞎話才能應付過去啊?”
晏傾眸色如墨地看著她,淡淡道:“這事我來。”
“那再好不過了。”秦灼心頭大事有人解決了,立馬就不苦惱了。
那黑衣人簡直被氣炸了,跟著躍窗而出,“你們還想有明日?今夜就得死!”
秦灼拉著晏傾退出數步后,就把人往荷花池旁的石凳上一推,“你坐這。”
她從一個倒地的黑衣人手上奪了劍,對上了那個帶頭的,哐哐哐連過數招,打得對方連連敗退,直接挑斷了他的手筋。
在對方快要痛呼出聲之際,用劍柄將其打趴在地啃土,只發出了些微的聲響。
秦灼道:“大半夜的擾人清夢很不好,你們主子沒有爹娘教啊?”
剩下的兩個黑衣人見狀轉頭就想跑,可剛一躍而起想上屋檐,就被幾顆石子打落下來,全趴倒地上,沒動靜了。
秦灼沒動手,她便轉頭看向了坐在石桌旁的晏傾。
他剛收手回袖,背后是迎風招展的荷葉,一襲青衣伴碧色,皎皎月色落了滿身。
一點也不像剛出手的人。
可這院中也沒旁人,總不能是鬼動的手。
她過去瞧了瞧剛到底的那幾個黑衣人,全沒氣了。
再看晏傾時,不免多了幾分欽佩。
所謂殺人不見血,便是如此。
重傷在身還有這般身手,想來方才眼看著那帶頭的要對他下手,還能坐在窗邊擦琴動都不動一下,也是壓根沒把對方放在眼里。
秦灼思及此,轉頭看向那扇破簾子,不由得更加心疼了。
不拉晏傾,讓他自己去跟那人對上,就不會毀簾子。
現在……
她嘆了一口氣:
不管,那就讓晏傾賠。
這一地的黑衣人死的死,傷的傷,秦灼的劍快,晏傾下手狠,連半柱香都沒到就全解決了。
院里其他幾人都睡的正香。
也沒人出來。
秦灼隔著七八步遠,看向晏傾,“這些人怎么處置?”
畢竟是在長寧侯府里,一下子多出來這么多黑衣人,總要有個說法。
而且眼下正是興文帝對渙州之事做出決斷的要緊時候,這些人來了不是白來,總有些用處。
晏傾還沒說話。
夜風徐徐間,屋檐上又下來一人。
秦灼手里還握著劍,一番纏斗下來殺意正濃,當即就掠了過去。
剛要動手,就瞧見來人拉下蒙面的黑面巾,露出一張俊秀的臉。
謝無爭溫聲道:“是我。”
秦灼一身殺氣瞬間就斂的干干凈凈,還立馬就把沾了血的長劍扔到了一旁,“無爭,你還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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