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傾面上倒是沒什么表情,背著秦灼就下了橋,步入滿街燈火之中。
他看著清瘦病弱,力氣卻一點也不小,背著秦灼也沒什么勉強之色。
此刻夜深。
街上依舊燈火如晝,游人卻已寥寥無幾。
月光和火光把兩人的背影拉的很長,秦灼趴在晏傾背上,抬手比劃著劍招,見明月照丹桂,夜風拂過屋檐下的燈盞。
她百無聊賴地拿桂花枝戳了戳晏傾的耳垂。
他生的可真白啊。
連耳垂都白的跟玉一樣。
秦灼用花枝戳了兩下之后,逐漸有點不太滿足這樣玩,悄悄地抬頭湊過去,準備咬一口嘗嘗滋味。
晏傾卻忽然開了口,“不許咬。”
秦灼悻悻地把露出來的小尖牙收了回去,又不甘心就這樣什么都不做。
她想了想,就舔了一下那白玉般的耳垂。
晏傾倒吸了一口冷氣,忽地有點走不動道。
他沉聲道:“秦灼!”
“叫我做什么?你說不許咬,我就沒咬啊。”醉醺醺的秦灼理直氣壯地爭辯,“我只是舔了一下而已。”
晏傾頓時無言以對:“……”
其實他很清楚,秦灼也只有喝醉了才會親近自己。
若是清醒的時候,她對著他笑,那笑意也有三分,永遠不達眼底。
好話也能說得刺耳,什么盟友同舟,都是權衡利弊之下有所圖謀。
都不及此時,她醉意朦朧,露出些許想要親近他的本能。
晏傾沉默著沒說話,背著她繞了一圈遠路,穿過河岸與花街。
夜里月色正好,樓中歌舞未歇。
走到南風館的時候。
秦灼忽然想起什么一般,伸手摸了摸晏傾的下巴,氣勢十足地說:“你最好聽話一些,上一個惹我生氣的,已經被賣進南風館了。”
晏傾聽不真切,“你說什么?”
“我說!”秦灼摟著晏傾的脖子,湊到他耳邊大聲說:“上一個惹我生氣的,已經被賣進南風館了!”
她說著說著就笑了,“這樣一對比,我對你還是很不錯的,是吧?”
晏傾默然片刻,幽幽問道:“你把誰賣進南風館了?”
秦灼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他雙唇,神神秘秘地說:“噓,這是秘密,不能說。”
晏傾回頭朝南風館看了一眼,換了個問法,“那上一個惹你的生氣的人是誰?”
秦灼的指尖從他唇上輕輕下劃,停在了喉結上,輕輕畫著圈。
她在晏傾耳邊吹著熱氣,輕聲道:“蕭順。”
晏傾呼吸稍滯,眸色瞬間暗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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