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順著那些痕跡往前走了好幾步,“他們有備而來,深知留在城中必會被人追查,萬一遇上封鎖城門挨家挨戶地搜查就插翅難逃,而出了城地大山高顯然更方便隱藏蹤跡。”
“話是這么說……”顧長安跟著看了一圈地上的痕跡,頓時很是奇怪地問道:“但秦灼今兒是怎么回事啊?看樣子都沒怎么打起來,血都沒流一滴,就被人活捉了?”
平時還動不動就說別人打不過她呢!
這放在別人那里,也沒多厲害啊。
謝無爭聞言,有些無奈道:“沒有血跡是好事,至少阿灼和花大夫應該沒有受傷。”
顧公子摸了摸下巴,有些發愁道:“現在沒受傷,可誰知道待會兒會怎么樣?這要是真出了成門,天大地大的,咱們上哪找人去?”
晏傾沉思片刻,朝謝無爭道:“人已出城,行蹤難覓。有勞殿下讓宮里的眼線務必盯緊二皇子。”
謝無爭神色一緊,“孤云的意思是?”
晏傾負手,語氣沉沉,“昨日之事一出,蕭順恨不得把秦灼和花辭樹剝皮抽筋,但蕭順此人報復心極強,要殺人他必然也想親眼看著才解恨,盯緊他和出入他寢殿的人,不會錯。”
謝無爭默了默。
他想問晏傾為何如此肯定擄人這事就是蕭順做的。
可又實在想不出來還有誰有這么大的膽子。
他到底是沒有問出口,只應了聲,“好,我這就去。”
晏傾同他拱了拱手,“殿下慢走。”
顧長安跟著行了個禮,說的確是,“事態緊急,殿下還是走快些吧。”
謝無爭朝他二人還了一禮,而后把其他幾人一同帶走。
馬車來的快,去的也快,只留滿巷秋風瑟瑟。
顧長安在竹竿堆里站了一會兒,還是有點想不通,“你說秦灼為什么不大打一場拖住那些人,咱們來的也挺快的,但凡她能拖延一些時間……”
公子爺正說著話,晏傾已經自顧自朝前走去。
顧公子見狀只能跟了上去,“你干什么去?等等本公子!”
晏傾沒答話,只是一路順著那些斑駁的痕跡往前走,不多時就到了北城門。
周遭人群來來去去,塵土飛揚。
日頭高高掛起,金色陽光籠罩大地。
他走到守城門的將士身旁,俯身從塵土里撿起了一顆被幾乎快被塵土掩埋的小小珍珠。
顧長安一直走在晏傾后頭,眼見地瞧見了他手里的珍珠,不由得驚詫道:“這、這……”
晏傾輕輕地摩挲著那顆珠子,為其拭去塵埃。
他垂眸看著,低聲道:“是她鬢間那支朱釵墜下來的珍珠。”
顧公子心里想法突突直冒:從‘這都能找著,真是神了’到‘我今兒同秦灼待在一塊的時間可比晏傾久多了,怎么他能記得她頭上帶了什么,本公子全然不記得?’
到最后,說出口的那句卻是:“完了,這珍珠這么小,一點也不值錢,秦灼想賄賂擄走他們的人都拿不出銀子來,不會餓肚子吧?”
公子爺越想越覺得不是滋味,“這會兒可能正在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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