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灼雖然被藥性搞得神志不清,但頻頻聽人提及自己的名字,還是從晏傾懷里抬起頭來,鳳眸勉強睜開一條縫,看了王皇后那些許久也沒看清是哪個,這會兒究竟在做什么。
她累了,就趴在晏傾肩頭問了句,“她唱的哪出啊?這個戲子……我以前、怎么沒看過?”
王皇后聽到她自己當做了戲子,一張臉瞬間就綠了。
周遭的宮人內侍們噤若寒蟬。
御史們紛紛無言以對:“……”
心里卻想著:還真別說啊,像王氏這樣的能哭會演的。
任是京城戲班里最紅的角兒看了,也得嘆一聲:這樣的好苗子,不學戲可惜了!
老御史看著晏傾懷里的秦灼,甚至覺得有些惋惜:這姑娘要是個男兒身多好?這嘴到了御史臺,絕對能成臺柱子!
“皇上,這個秦灼當著您的面就敢如此辱罵臣妾這個一國之母……”王皇后說著,便做垂淚狀。
“起來吧。”興文帝有些看不下去了,伸手扶了王皇后一把,“你是一國之母,懲治一個侯府小姐怎么還讓自己受了委屈?鬧成了這樣?”
“都是她拒不受擒拿,才鬧成了這樣……”王皇后連忙小聲解釋。
興文帝聽得頭都大,轉身吩咐大內侍把救火的事先安排下去。
這兩人說話間,晏傾被秦灼纏得,愣是騰不出空來說話。
她抱得太緊了。
還老是蹭啊蹭。
她身上兩層大袖都脫了,身上只穿著二重衣和里衣,因為熱衣襟拉的很大,露出了些許春光,寬大的云袖也因為她抱著他脖頸的緣故,垂到了手腕處,露出了白皙的藕臂。
“秦灼、秦灼?”晏傾低聲喊她的名字,試圖讓她恢復些許神志。
奈何她完全沒聽見似的,竟還隔著一層衣衫在晏傾身上蹭不夠舒服,已經開始把手伸進他衣襟里……
“秦灼!”晏傾的嗓音還是低低的,但音調明顯變得有些慌亂。
棲鳳宮里這么多人看著,御史們都還沒來得及發力,皇帝皇后正唱著“大戲”。
事情正到了緊要關頭,她這個不安分的,倒成了最攪亂他心的那個。
秦灼只顧著怎么讓自己舒服,其他的全然不管。
晏傾一邊想著把今夜之事鬧大到王皇后母子永無翻身之日,一邊還得費力地讓秦灼不在這么人面前做出過分的舉動,還得還得幫著她整理衣襟袖子,免得露出點什么來讓人看了去。
他心情復雜,一張俊臉卻越發地面無表情,低聲同秦灼道:“先別鬧了,灼灼。”
“啊?”秦灼有些茫然地抬頭看著他。
像是不知道自己只想舒服點,怎么就算鬧了?
晏傾對上她那雙清澈如水的鳳眸,那顆佯裝了多時堅硬如鐵的心忽然軟了下來。
滿懷心緒崩塌間,他想起了年少時能最快治住小姑娘、且百試百靈的法子……
晏傾在眾人各自算盤著怎么弄死敵人的緊要時候,緩緩低頭,垂眸斂去滿目溫柔,在秦灼耳邊輕聲說:“再鬧,我就要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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