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蕭婷不由得多看了她兩眼,“你還真挺了解我大皇兄。”
秦灼笑了笑,沒接話。
一旁的花辭樹偷偷看向她。
秦灼發覺了,側目看過去,那人立馬就轉過頭去,當做方才什么都沒發生。
她也懶得去理會這這人的小動作。
心里想著花辭樹說的話雖然不中聽,卻是事實,興文帝這次估計是真的要把她當做眼中釘肉中刺了。
還不知會搞出什么欲加之罪來。
秦灼這一行人往行宮去,半道上遇見了來找她的秦懷山。
“阿灼!阿灼你沒事吧?”秦懷山遠遠地看見她就喊了一聲。
“我爹爹來了。”秦灼同蕭婷道:“公主先回吧,我去同我爹爹說會兒話。”
蕭婷看了花辭樹一眼,“那……本公主和顏公子先行一步。”
秦灼右手輕抬,“請。”
“駕!”蕭婷駕馬而行。
花辭樹朝她點了點頭,緊跟著離去。
一眾隨從隨后而行,揚起飛塵一片。
“我沒事,好得很,一點傷都沒有。”秦灼抬袖揮了揮灰塵,躍馬去秦懷山跟前,“爹爹怎么一個人來了?先前不是同皇上在一道的嗎?”
她方才思慮良多,看見興文帝和那么大臣們一擁而至,秦懷山不在其中的時候還有些奇怪。
但場面混亂,事情紛雜,也顧不得多想。
這會兒瞧見他一個人來,不由得多問了一句。
秦懷山為尋她而來,原本滿臉焦急,乍一聽見這話,神色頓時有些不太自然,“方才有個故人拉著我說了會兒話。”
“什么故人要在狩獵場拉著爹爹說話?”秦灼不解道:“還單獨說的,連隨從都全支開?”
“這、這個……”秦懷山被自家女兒給問住了。
且他向來是不太會扯謊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就支支吾吾的。
“爹爹若不便同我講就算了,或許是爹爹哪個舊相好見你依舊俊朗不凡想來再續前緣,我這個做女兒若是一直追問,反倒顯得不懂事了。”秦灼說著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就差在臉上寫“爹爹有了新歡,就不要我了”幾個大字。
秦懷山一下子就急了,“哪有的事?爹爹沒有什么舊相好,說的是正事……”
秦灼聽到他說正事,心下更奇怪了,“什么正事啊?”
秦懷山自打回京城以來,就一直待在長寧侯府侍奉雙親,朝事不曾過問半分,哪個吃錯藥的來找秦二爺說正事?
而且還這么會挑地方,在狩獵場,把秦懷山從皇帝從身邊引開去說事。
怎么看,都不像是尋常事。
她一心想問個明白。
但秦懷山這人性子軟,不能硬逼,只需用雙眼認認真真地看著他。
用不了多久,他肯定就扛不住全盤托出。
“就是、就是……”秦懷山實在不知道怎么說,但見秦灼一直望著自己,心軟軟的一塌糊涂。
他腦子又實在亂得很,才不得不硬著頭皮開口道:“那人查了我的底細,說我先前在京城的時候并未娶妻、也無外室通房,在永安娶得的容氏也所出,他問我……”
他頓了頓,頗有些艱難地繼續道:“問我、你這個女兒究竟是從哪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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