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水……”秦懷山昏迷太久,嗓子全啞了。
“我這就去倒水。”秦灼說著就要起身去倒水。
“你陪著秦二爺,我去倒。”一旁的花辭樹比她更快一步走到了桌邊,已經在拎著茶壺倒水了。
片刻后,他端著茶杯回來,順手給秦懷山喂了半杯。
愣是沒讓秦灼有沾手的機會。
秦懷山雖然被這么個眼生少年喂水有點懵,但口渴的時候也顧不上多想。
他喝完了水,才想起來問:“你、你是?”
花辭樹隨手把茶杯放在藥箱旁,溫聲道:“我姓顏、顏辭鏡。”
秦灼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這花美人對她和對她爹爹的態度截然不同。
她有點搞不懂這人是怎么個意思。
又怕秦懷山根本不知道顏辭鏡是誰,當即輕聲道:“就那個、那個久病成醫的顏家公子……這次多虧了他出手相助救治您,不然這行宮之中還真找不到別的大夫。”
秦懷山剛醒,腦子還有些轉不過來,配合道:“顏家公子啊,多謝、多謝了。”
“秦叔不必客氣。”花辭樹道:“真要算起來,家父也是您的舊友。”
秦懷山著實有太多想不起來的故交,這會兒腦子里亂糟糟的,也顧不上寒暄,只問兩人,“我昏迷了多久?”
花辭樹道:“一天兩夜。”
秦懷山聽到這話,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問道:“那皇上呢?皇上的傷勢如何?”
秦灼道:“那邊還沒消息。”
秦懷山昏迷多時,臉色本就蒼白,聽到這話之后,便掙扎著要起來。
可他身子太虛了。
秦灼只好將他扶著坐了起來,溫聲勸道:“爹爹,你要做什么只管同我說便是,你剛醒過來,還是先養養神,莫亂動。”
“二皇子廢了,三皇子受了傷,如今還好好的只有大殿下,大殿下……”秦懷山自演自言一般說著,忽然頭疼欲裂,他雙手抱頭還在念叨:“大殿下、大殿下……”
“爹爹、爹爹你怎么了?”秦灼見狀驚了驚,連忙喊花辭樹來幫他看。
“別慌。”花辭樹道:“秦叔,你不要急著想之前的事,先靜下心來……”
他沒有直接跟秦灼說,許是這兩日一直給秦叔施針用藥,淤血化去之后,秦懷山或許恢復了一些之前的記憶。
秦懷山疼的滿頭大汗,過了好一會兒才稍稍好了一些。
“顏公子,你可否先出去一下?”一向和氣的秦二爺,難得的神色凝重,“我有些話,想單獨跟阿灼說。”
秦灼道:“有什么事非要現在說?你先歇著,等身體好些了再說不行嗎?”
秦懷山道:“不行,到那時就來不及了。”
花辭樹看了秦灼一眼,低聲道:“好,我出去給秦叔再煎一副藥來。”
他說著便轉身往外走,就在此時。
屋外有人匆匆趕來,初五警惕地從狐裘里鉆了出來,豎起了耳朵看著屋門。
來人腳步極快,也未曾通傳,便直接推門而入,“大殿下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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