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灼的心思都在晏傾身上,一下子沒仔細聽邊上的人都在說什么。
她只知道前世自己因為內傷痛不欲生的時候,每次都是用修習水系功法、或者冰系功法的高手輸送內力的法子緩解。
她不知道這法子對晏傾有沒有用。
可是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只能盡力一試。
馮飛翼也知道秦灼這會兒抽不出空來說話了。
他同白衣山莊一眾人道:“你們之中修習火系功法的都過來,助殿下一臂之力,一起試著看看能不能幫到晏大人。”
“是!”五個白衣山莊的青年人應聲走了過來,圍著晏傾就地打坐,運起自己的內力。
“你們幾個好生在這守著,千萬不要走開。”馮飛翼回頭囑咐剩下的二十余人,“千萬不可讓任何人或者野獸上前打擾。”
秦灼用的這法子兇險。
萬一不成,又被外界干擾,只怕連她的性命都難保。
馮飛翼暗暗嘆了一口氣,忍不住感慨道:
世間多少癡兒女,一個情字困終生。
他仰頭,看著天邊晨光微亮,想起了遠在京城的愛妻。
也不知她在花大夫那邊怎么樣了?
而此刻,京城,濟世堂。
在濟世堂后院養病的馮夫人一夜未眠。
外頭有些輕輕扣門。
“進來吧。”馮夫人扶著床柱緩緩坐了起來。
身著女裝的花辭樹推門而入,“馮夫人,又一夜沒睡?”
“睡不著。”未滿三十的馮夫人因為長年臥病在床,臉色很是蒼白,又因為連著好幾日擔心遠去北漠的夫君心中不安,難以入眠,整個人越發病怏怏的。
說話聲音越發輕柔,“也不知道飛翼他們怎么樣了?”
“六叔……”花辭樹是個不太會說好話給哄人高興的人。
這會兒看見病榻上虛弱的馮夫人,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一轉,就變成:“六叔心里牽掛著夫人”
秦灼瞧他這樣,只覺得好笑。
她搖了搖頭,一邊數銀票數的飛起,一邊假裝嘆氣:“君雖薄情我有情,奈何癡心總被無情棄啊!”
晏傾站在兩步開外將少女的小表情盡收眼底,心口憋悶極了。
“秦灼。”他冷冷地喊了她一聲,面無表情地說:“你數著銀票罵我薄情的時候,能別笑嗎?”
秦灼眸色發亮,連忙伸手接了過來。
可轉頭一想,覺著這人給銀子這么干脆,應該還能再敲一筆。
于是,她委委屈屈地望著晏傾,繼續道:“難以自拔……”
晏傾難以直視般閉了閉眼,再次抬手示意小廝:“給她。”
秦灼又拿到了一疊銀票,覺著對晏傾還可以再來一記重擊,抬手在眾目睽睽之下就去抱晏傾,拉長了語調道:“恨不能……”
少年臉色微白,倉皇往后退了兩步,活像個被惡霸調戲了的良家婦女,氣的眼尾都泛紅了,還故作鎮定地冷聲道:“秦灼!適可而止!”
喜歡重生后我養了五個權臣請大家收藏:(www.bqgyy.com)重生后我養了五個權臣筆趣閣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