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之后,再喝酒。
謝傲鴻等人都喝得紅光滿面。
北漠眾臣全成了霜打的茄子。
只有拓拔嵐還算穩得住。
畢竟七天前,她剛在秦灼哪里領教過一番。
從談和到俯首稱臣,也不過幾句話的功夫。
今夜這位永安君沒有親自上場,而是讓其他幾位來,都算是手下留情了。
拓拔嵐這般想著,頻頻給秦灼敬酒。
好話更是一直沒斷過。
美人奉酒,酒色悠悠。
是個人都很難拒絕。
秦灼本就好酒,只是先前一直忙,行軍打仗也不能碰,素了許久。
今夜便多飲了幾杯。
這酒不醉人。
反倒讓秦灼想起了遠在京城的那人。
她伸手扶額。
再看眼前宴,燈下影,都覺得少了幾分意趣。
席間有幾個武將喝多了,一直盯著拓拔嵐看,還三五成群地湊在一起嘀咕,“都說這位新女王是北漠第一美人,果然……美貌驚人!”
“可不是,這第一美人的名號可不是白喊的!”
“以后也不知道誰能做她的王夫!這起碼得修好幾輩子的福氣!”
秦灼聽到這話,不由得以手撐額,多看了拓拔嵐一眼。
拓拔嵐見狀,有些疑惑地問她:“君上為何這樣看著我?”
秦灼手里把玩著酒杯,隨口道:“我見到美景美人,便總想叫我的意中人也看看,只可惜他遠在千里,瞧不見阿嵐這樣的美人,我只好多看一眼,只當是替他看過了。”
拓拔嵐愣了一下,“君上這樣說,阿嵐都不知道該為君上覺著我是個美人而高興,還是羨慕被君上放在心上,時刻牽掛著的那位意中人。”
秦灼一想到晏傾,便沒心思聽拓拔嵐說話了。
自從分別后,她與晏傾,連一封書信都沒有寫過。
此時飲了酒,也止不住地思念。
“來人,拿紙筆來。”秦灼忽然開口吩咐左右。
很快就有人送上紙筆來,“君上,筆墨來了。”
席間眾人或醒或醉,都不約而同地看向了秦灼。
同座的拓拔嵐更是驚詫,不知這位君上怎么忽然讓人拿紙筆,這是要做什么?
秦灼看拓拔嵐一雙美眸睜的這樣大,落筆前,忍不住同她道:“我要給我家那位寫信,他臉皮薄,容易害羞,不喜我把說給他的話,被旁人知曉。”
拓拔嵐聽到這話,立馬就起身走到一旁去同底下的大臣說話了。
秦灼抬頭看了初五一眼,知道這少年不會出去亂說,也就隨他站在一旁看著。
她坐端正了,在宣紙上奮筆疾書,一口氣寫了這大半年來的許多事。
可寫著寫著,她又停了下來,把那張寫滿字的宣旨揉成一團,扔進火盆里,燒成了灰燼。
換了一張新紙,再提筆就只寫了兩行字:
眾人皆道王女貌美。
我道:不及傾傾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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