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讓人去找你,你就回來了。”秦灼朝他笑道:“你我還真是心有靈犀。”
“你即刻便要率兵前往西南,我此時若沒回來,不知何時才再見到你。”晏傾走上臺階,紙傘也沒收,直接就放在了一遍。
雨水順著傘沿,落在地上,水跡隨之蔓延。
秦灼伸手拂去他肩膀上的雨水,“你這話的意思,是不打算待在東臨等我回來?”
晏傾看著她,沒說話。
秦灼的手搭在他肩膀上,抬頭看著他的眼睛,“你也不打算跟我一起去西南?”
其實她知道晏傾還要回京城去。
可之前的半年之約就拖到了一年。
此一別,下次再見,也不知是半年,還是一年,亦或者更久。
想到這,秦灼就忍不住再問問他。
萬一這次,答案不一樣了呢。
晏傾沉吟許久,才開口道:“我心與君同往。”
“意思是身不去是吧?”秦灼抬手點了點晏傾的唇珠,“我算是知道了,你現在就是說話好聽。”
晏傾垂眸看著她,“灼灼,你明知我……”
“明知你什么?”秦灼拉著往門外靠了靠,這風雨潛入廊下,六月盛夏都帶來了幾分涼意。
“明知我片刻也不愿同你分離。”晏傾道:“又何必故意說這樣的話。”
秦灼像是算是知道了。
晏傾這人就是逼得緊。
你逼得越緊,他越是能說些好聽的來哄你。
她抬手輕輕摩挲著晏傾的側臉,不說話。
晏傾見狀,低聲同她說:“我在京城布局已久,若就此拋了,豈不可惜?”
他說晏家父母還有兄長的死與謝皇后的離世都牽連甚深,他得讓興文帝活著看到秦灼入主京城,要將那些事都大白于天下。
他很想很想就此與灼灼相守。
但天下大事未了,怎能深陷兒女情?
其實這些秦灼都知道。
只是將要分別,總想著讓他別再涉險。
可他一番話說下來。
秦灼又覺得自己老是想著讓他站在身后,做個被保護的人,實在太埋沒他的才能。
縱有叱咤風云的本事,對著自己喜歡的人,心事卻總是這樣糾結。
秦灼摩挲著晏傾的眼角,極盡眷戀,低聲道:“我知道你還有許多事要做。”就像她也有許多事要做一樣。
各自都有更重要的事,相見不過幾日,又要天南地北各自去。
總是舍不得的。
“灼灼。”晏傾舍不得秦灼,也知道她的不舍。
他握住了秦灼的手,輕輕吻了吻她的掌心,“這世間有太多的不幸,我想盡我所能,送你一個海晏河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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