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頭的宮人內侍被搶了活兒,只得繼續站在后頭。
一眾大臣們見狀,方才開口為晏傾說話了的,都有點慶幸。
還有官員在小聲嘀咕:“看晏傾跟陛下這般親密,一個妃位是跑不了了。”
秦灼聽到了,就側目看了那名官員一眼,然后裝作若無其事一般,問晏傾:“你似乎對今日發生的這些事一點也不意外?”
她本來還想看晏傾感動的樣子。
結果這人從頭到尾都神色淡淡。
都沒怎么說話。
秦灼牽著他,跟他說情話。
結果這人說陽光晃眼。
雖說晃眼是真的晃眼,但是在這種時候,太不解風情了一些。
不解風情的晏大人看著她,低聲道:“因為你同我說過的話,全都會做到。”
他從第一次聽到秦灼要為他正名的時候,就知道她已經在著手做這件事。
更何況這些天,他只是不問朝政,并非不知道她跟顧長安和謝無爭他們在做什么,初五和徐丹青離開京城那么多天。
晏傾知道秦灼偏愛他。
但他不知道……秦灼可以這樣偏愛。
情深至此,唯己不得知也。
他為秦灼舍過幾次性命,紅過幾次眼眶,才有今日能站在她身旁。
晏傾再也不像從前那樣自作主張,做著自以為為秦灼好,她并不喜歡的事,他逐漸學會接受被秦灼維護著,愛著,寵著。
從一開始的受寵若驚,到現在看似習以為常。
“這倒是。”秦灼還挺喜歡晏傾說的這話。
而且他現在對這些事的反應看起來,頗有些老夫老妻的架勢。
我知你、懂你,一切都了然于心。
秦灼想了想,又同晏傾道:“其實后頭,還有我沒同你說過的。”
她只說了這么一句。
點到為止。
挑起了晏傾的好奇心。
他問秦灼:“是什么?”
秦灼卻不跟他說了。
甚至還放開了他的手,稍稍放慢腳步,等張靜玄跟上來,問他了一句,“張掌教要說的第二件事,只是如此?”
她就差明說:廢帝遭報應這事,用得著你說?
讓你說的詞兒,你是一個都沒說啊?!
“貧道還沒說完,還請陛下和諸位耐心聽。”張靜玄年紀一大把了,不管是說話還是動作都慢悠悠的,“這帝星長明本是好事,可諸位應當也聽過水滿則溢,過剛易折的道理。”
秦懷山聽到這話最是著急,當即問道:“張掌教的意思是?”
秦灼要說的話被爹爹搶了先,她只得換句詞,“張掌教不妨把話說的明白些。”
張靜玄道:“陛下是天降帝星,而大興朝另有一天生皇后命之人,兩人分則命途多舛,短壽多災,合則相輔相成,長樂安寧,可保天下太平,盛世安然,此事事關江山百姓,已非二人兩家之姻緣事,為了順應天意,須得早結良緣,日夜相伴才好。”
秦灼聽這位張掌教自己改了詞,還改的挺像那么一回事。
甚至連她前世的遭遇都說中了,這真真假假的,能做靈云觀掌教的,果真有些真本事。
“先前說天降帝星是阿灼。”秦懷山當即又問道:“那天生皇后命之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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